弹正忠家欺我太甚!该死的‘大傻瓜’!”
随即,坂井甚介拍便走——但他可并没后撤、也没想着从侧翼溜走,而是驾迎着冲向自己的士兵们直接撞了过去,这一撞一冲,直接撞翻一个、挑倒两个,还掀倒了戳在地上的盾牌,也就是风卷落叶的工夫,坂井甚介便杀到了三郎信的面前,大有准备同归于尽的架势。
“吉法师受死!”
但见那银亮亮的枪尖朝着三郎的面门就扎了过来,三郎咬着牙扥住缰,侧一闪,用太刀连相把那把枪从自己面前拨了开来;然而那坂井甚介却还不死心,就着力反而准备用枪杆朝着三郎的肩扫击过去,三郎又立刻拿着太刀架住了枪杆;
两人都准备卖个破绽,再给对方来上一招的时候,站在三郎后已经有一把枪,先是直接砸了坂井甚介的盔一,然后戳中了坂井甚介的大——甚至,冒金星的坂井甚介都没看到,藏在雾里举着这比一般枪矛都的“三间半枪”的那个家伙的影……
“主公莫慌!坂井小儿莫要猖狂!中条小一郎参上!”
“胡说八!谁慌了!”就在枪刃差到自己面门的当,三郎却还是笑了笑,“得漂亮,家忠!”
但是此刻大吃痛的坂井甚介可没心思去开玩笑,也没心思去想谁是“中条小一郎”,看着直接生生地想要讨取三郎无望,便随即一扯缰绳,让儿又翘起了两条前足,便就势让中条家忠的枪尖从自己的大中褪来——过后才知,中条小一郎家忠这一戳,直接给坂井甚介的大戳了个对穿——随后坂井甚介本来不及多想,用枪杆一敲,捂着大上涌的汩汩鲜血朝着后躲去,又捂着脑袋定了定神,才重新在自军阵前挑杀着三郎这一边的兵卒;
另一,正跟着一众骑兵厮杀着的坂井彦右卫门也很不好过,说即便是东瀛本土的小矮,对付步兵们也是非常轻而易举的,怎奈何信这边的步兵,一个个手里都抄着一人多、将近两人的枪,即使人骑在上,枪杆都能随意砸中脑袋;几杆枪一起举起来的时候,那本就是一个大的笼,让人也好也好,本不得退不能;但他一回过,见着兄一手提枪一手捂着,手指里还有源源不断的殷红从中涌,他便双手举起大砍刀,在空中打着腕转着圈一抡,朝前一用力,斜斜一劈,前侧的一名足轻,从肩到腔,当即被砍了个两半;这边厢躯已经被砍得血涌、手里还端着枪的还在站着,彦右卫门又顺势朝着反方向一铲再一抬,另一边正要对着自己过来的那个足轻颅也登时掉了,甚至那家伙还先丢了手中的枪,捂着自己只剩腔的脖,沾了自己的满手鲜血才直地倒。
彦右卫门杀了一条血路,才让坂井甚介有机会贴到自己边。两兄弟相互看了看,也没多说什么,坂井甚介狞笑着冲弟弟摇了摇,彦右卫门也冲着哥哥了,对视片刻之后,又各自拍,朝着三郎这边再次奔袭而来;
而这边的柴田权六再也坐不住了,微笑了一,双脚一踢腹,也举着手中的卜文字钩镰枪,着坂井甚介冲过来的位置,扯着缰绳加着速地迎了上去……
瞧着两匹就要撞在一起,先慌的那个是坂井甚介,毕竟他这匹矮了权六那匹黄骠不止一半,撞在一起的话,自己有事没事都两说,坐骑肯定是没命了;
于是,两人两肩而过,两把枪也都朝着对方了过去,两人相互着对方过去的时候,两把枪的铁刃全都拼在了一起,权六胜在膂力大、甚介在劲猛,两厢一碰,各自振的对方抓着枪杆的虎疼;
彦右卫门见着坂井甚介已经跟柴田胜家打在了一起,自己也收拾了心态,当就要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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