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似乎隐恨意,且祁驼不称郭守业为“郭司理”,而是直呼其名,可见其对郭守业的态度。宋慈抓住祁驼的这一丝愤恨,故意问:“那你为何没能平步青云,反倒沦落至此,了十多年的义庄看守?”
“为何?你倒来问我为何?”祁驼忽然独一张,“若不是为了给你爹申冤,我会沦落至此,在这义庄看守尸?”
“原来你知我父亲是被冤枉的。”
“知又能怎样?”祁驼语气里的恨意越发明显,“是你爹有冤难申,跪求于我,我于心不忍,才帮他申冤,让他得以狱。可他呢,这么多年,他怎么不来看看我,看看如今我是什么样?”
宋慈眉一皱,:“我听说,当年你查验我母亲尸时,曾了错。”
“我是了错,还错得厉害!”祁驼,“我错在不该去验尸,郭守业明明已经验过了,我居然还跑去偷偷复验;我错在知府大人已经定了罪,我还当堂跪求复查真凶;我错在没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一个至低至贱的仵作,竟敢去官府邸上闹腾。犯这么多大错,活该我自受!”他抓起棺材上那几张行在会,一把扔在地上,左手扶着棺材,右手直指大门,“走,你们一个个都走,全都走!”
这番话充斥着愤懑,响彻整个义庄。刘克庄、韩絮和辛铁没有挪步,都看向宋慈,等宋慈示意。
宋慈在原地站了片刻,脚忽然动了。他不是走向大门,而是绕过棺材,走到祁驼的面前,正对着祁驼的直指着的手。“你既然开了,那就把一切说清楚。”他直视着祁驼,“为我爹申冤,难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何必藏着掖着?”
“你这么想知,那好,我就给你说个一清二楚!”祁驼声音发,指着宋慈的那只手,慢慢地攥成了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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