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礼晃了晃玻璃罐,里面的海藻球漂浮了一,又缓缓落。
他在玻璃杯、玻璃罐、玻璃缸里面养,现在七年过去,球和币差不多大,绿的,炸炸蓬蓬的。
那也好!!他兴起来。
——言扶。
他了池礼喜的猫猫狗狗,了一只最近网上很火的鸭,了祺安那只比格狗的大脑壳,在角落,言扶还了他自己的名字。
这是很微妙的礼,看着不贵,其实也确实不贵,现在去买海藻球,十几块能买很大一颗。
言扶去江沅外围的郊区,找了熟练工老师傅,弹了新棉,裹成了呼呼的被芯。
不是真喜农学。
是岁凛的家里人为他准备的。但岁凛送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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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哥送的礼,是难得的没有包装的礼。学哥送了个玻璃罐,里面是一颗币大的海藻球。
谢温汀送了一支钢笔。
他当时养了两颗,养的时候只有指甲盖那么大,现在到币这么大了。
池礼摸了摸移动盘,他喜这个礼,他觉得这和收到了一汪海洋似的学海没有区别。
他只觉得钢笔想来不会太贵,是可以收的礼。
可这里面的裹着的时间意义,是程薄霁三分之一还要多的生命,是他的整个青期。
言扶送他的,是一床棉被。
被面是言扶买了剪裁好的棉布,他把棉布成了被罩,又在被罩上了些图案。
天冷了。
他送给了池礼。
黑红的主调,温凉,又亮晶晶的,握起笔来有些硌手。样也有些中二,怪幼稚的,仿佛是什么血鬼用的笔一样。
虽然江沅不像很北的地方,冬天有那么那么冷,可江沅到了这个季节,也是冷的。
送给喜地的你,祝你全世界最伟大的地。】
翻来翻去,翻到了程薄霁送的礼。
池礼不识货,不晓得那定制的东西昂贵极了。
据他说,这是他十三岁时候开始养的,已经七年了。
池礼把收到的所有礼都规整好,洗漱完,上了床,开始躺在言扶送的礼上玩手机。
他觉这么个小小的玻璃罐,却昂贵极了,明明轻轻的,拿在手里却很重。
他兴兴地继续拆礼。
从他被丢到外公外婆家养的时候,他就养着这颗海藻球,他被亲爹亲爷爷找回去安排人生,他也养着这颗海藻球。
得想办法还回去。他在心底这样想。
或者他好好养着,等两年半后程薄霁毕业的时候,他还一只无霸海藻球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