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话,也就洪事自己才信,在场的其他人凡是带了脑的,都更愿意相信方乐文亲承认的师傅之言。
这不知来历的神秘老怪,说不定就是顾家底蕴里,最尖的那几个倚仗呢?
当然,谁也不知,黑袍里的方元,无尽天诀疯狂运转,简直是使了吃的劲那等可怕威势,脸都憋得通红。
方元定了定神,克制住翻腾的气血,淡淡:“方乐文,老夫说了等你七星,便必定要你在升至七星丹徒之后,通过老夫的考验,方能拜老夫门。”
他心里一再庆幸,自己在斗笠之外还披了个黑袍,要不然,今天怕是很难蒙混过去。
洪事面又红又白,也不顾尊卑了,惊怒:“方丹师,你何时认的师傅!”
方乐文这才直起腰来,面上羞赧,讷讷:“师傅……不,前辈教训的是,乐文知错。”
洪事怒:“这位前辈,方丹师的实力有目共睹,你切莫胡言!”
黑袍人似是察觉了自气势的外放,冷哼一声,迅速收回了那威势,不留痕迹。
纵使这样,场也顿时寂静了来,连呼声都轻了。
黑袍人则低低一笑,满是轻蔑之意,完全无视了洪事的指摘,对方乐文:“好了,你既认了错,老夫便饶了你,念在你这九转丹炼得还不错,老夫今日就再指你一次。”
不这黑袍人是要求严苛,还是信开河,他说方乐文没那能力开门诊客,方乐文自己也认了,那这事就要归到珍奇丹坊上,是他们胡指派丹师,置百姓命安危于不顾!
不过这番对话放在黑袍人和方乐文这里,那是师徒间的训诫,正常得很,可对照着方乐文广为人知的另一个份来听,便是一次再毒辣不过的打脸了。
恐怕就数珍奇丹坊的洪事了,他本来照着上白家的吩咐,今日了一好戏,狠狠地踩了踩对面的顾记丹坊,哪里能想到,到最后,竟是顾家小少爷带人踩到了他面上!
说话间,一令人心悸的威严气势自黑袍之逸,像极了这黑袍人心愠怒,不慎了一些极力掩藏起来的威势。
而这黑袍人方才所立的气势之威,
说着,黑袍人径自转楼,方乐文愣了愣,立刻提步跟上,任那洪事在后急喊,也不回地跟着方元去了。
洪事气得差没厥过去,别人上门闹事就算了,自家的方丹师还上赶着把脸凑上去,任别人打,这这这,这叫什么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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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乐文中不由透几分羡艳和羞愧,数日不见,方元竟然已经成到了这等地步,亏他还以为能同方元并肩。
黑袍人很有一语定乾坤的人风范,他又:“即使你已经了劳什丹坊的丹师,我亦不认!你连最基础的药还未识全,如何能开门诊客?”
经过了暴躁老叟闯来要求治疗的那一次惊吓,方乐文心中也有了数,知自己这次是被冲昏了脑,瞎胡闹,所以这话答的,也是发自真心。
那个最初引发事端的老叟,本来还端坐在空地上好好享受着众人的关切目光,这会儿势突变,而他作为在场唯一一个被方乐文诊过的病人,简直开也不是,不开也不是。
这会儿却是方元接过了话,他晓得方乐文是脑不够用了,不再让他为难,便语带微怒:“老夫收徒,你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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