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准备的好躯壳（出书版） 第15节(3/3)

，没看到其他客人不说，用人也都不知去哪儿了。

他到达一楼时，经过一个房间，看到门虚掩着。透过虚掩的门，他留意到靠墙的一排书架上放着很多笔记本。既然边没人，他也就不那么拘束了。

他推开门，走了去。第一次来黄公馆时，黄君梅带他来过这个房间，并试图从他嘴中话。这像是间画室，支了四个画架，除了有一幅画被白布盖住外，其他都是普通的静粉画。

靠墙的书架前了很多笔记本。他打开几本随意翻了翻，像是黄君梅的读书笔记。王克飞犹豫了一，最终拿起一本，放包中。

他想要离开时，又注意到了那幅白布盖住的油画。画的是什么呢？为什么盖起来呢？他走到画架前，揭开了白布的一角。这一瞬间，他觉有些反胃。

这幅油画画的是一个双怪。在同一个宽肩膀上了两个看上去是七八岁小女孩的脑袋。她们中的一个仰面大笑，几乎可以望见红的咙；另一个表凶恶，睛里闪着寒光。

一不祥的气氛从画布上跃来，在房间里弥漫，让四周的家看上去都如同黑压压的乌云，房间光线也暗淡了来。

“你喜吗？”一个声音突然传来，把王克飞吓了一。

第29章

王克飞回，看到了站在门边的黄君梅。她裹了一件宽大的浴袍，鬈发还是漉漉的。或许因为刚洗完澡，她的面颊红，棕的珠发亮，盯着王克飞。

“你画的？”王克飞问。

“是啊。”黄君梅看着自己的画说，“她们生活在本世纪二十年代的法国。”

“这是真实的人？”王克飞好奇地问，他曾以为这双人只是戏团里骗人的把戏。

“嗯。她们共用一个，但着两个脑袋，格又截然相反。”黄君梅踱到王克飞的边，说。

“我在想啊，如果她们不喜对方，会怎么样呢？每天不停争吵，可又不能像正常人那样绝。她们每天无论什么事，都不得不脸贴着脸，这有多痛苦？她们不得对方去死，因为如果其中一个死了，另一个就可以成为完整的、完好的人。可怎么才能杀死对方，而不死自己呢？”黄君梅的脸上一个讽刺的笑。

“怎么？”王克飞转向黄君梅。

“可惜那一期杂志缺了一页，我也不知结局是什么。”她的瞳孔在这个夜晚放大，颜变得极淡，像猫一样透着一丝兴奋。

王克飞沉了一，问：“对了，关于那副耳环，我能问福上次给珠宝行开了什么价吗？”

“这恐怕不便多讲。”

“噢，抱歉，我不应该多问。但是……”王克飞不不慢地说，“我那天找了位权威的珠宝专家。经他初步鉴定，这对耳环是清朝乾隆年间的一件珍宝，价值不菲。”

“是吗？那看来是我们有不识珠了。”黄君梅的声音里听不一惋惜。

这时，黄君梅走到王克飞跟前，仰起天真的脸庞，小声说：“您一定猜到了，那天晚上，其实并没有抢劫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