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宇宙讨厌告白 第10节(2/3)

循环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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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驴馄饨还剩了一，我又给你了。”乔妈说。

乔琳慌慌张张地打开手包，提前买好的彩票。

“本来都能买辆公车的。”

司机的嘴还是没有停：“不过错一个球就是天差地别，人家一等奖1000万，我们那二等奖，我印象可了，那期一共是中了309注，到最后分一分，再扣税，每注就6万多。听着还行是吧，可那时候我都玩了三年多啦，拿到钱的时候我还兴，结果手欠，非要合个账，这一算账可就开心了，两年多我买彩票，了他么八万多，还倒赔两万。”

早上八，乔琳垂丧气地到达公司，这时她已逐渐接受“暴富梦”的破灭——至少今天还会升职，工资涨上个2到3千，再500年，也就是1000万了。

她也搞不清楚，彩票中奖号码的突然改变，是因为循环引起了某蝴蝶效应，还是真的像昨晚网约车司机说的那样，一切都是人为的控。

图的，又是数学期望，那时候我们真是一顿分析啊。没白天没黑夜的，我当时最的记录是二等奖，就错了一个球……”

画面终于缓冲来，公证的一男一女机械地念着号码：

第16章 破灭

乔琳起床，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清晨的光透过窗，落安静的客厅。她意识地放轻脚步，仿佛是害怕惊扰了某脆弱的平衡。

她拿起手机，时间是7月6日。

“延迟满足带来的幸福更。”是不是有这说法？

六半的闹钟猛地响起，乔琳从梦中醒来，她着发的太：“居然梦到了之前的面试。”

乔琳无心和他聊天，一边“嗯嗯啊啊”地敷衍他，一边向后拖动视频的度，虽然已经提前知结果，但她还是激动得不行，心脏“砰砰砰”地着，车的信号不好，画面没在第一时间缓冲来，乔琳想到过一会儿司机一定会问自己有没有中奖，中了多少钱。肯定是不能如实回答的，彩票都是不记名，要是知自己中了一千万，司机难免不会起邪念。

…………

让乔琳稍意外的，是本该在休产假的周佩璇周主任也来。乔琳门时，她正坐在乔琳的工位上，和沈大海他们聊着什么。

这时乔妈端着碗碟从厨房来。

她买对一个蓝球，喜提五元。

脱离循环的新鲜很快就过去，挤着公车上班时，乔琳想到错失的一千万，心就狠狠地揪着。

乔琳没有应声，只是默默地想着，这时如果骂一句脏话，应该不算过分。

彩票上的号码是——红球：2，3，7，16，30，31。蓝球：6。

司机说的话乔琳一句也没听去，她的全注意力都被屏幕上陌生的数字夺走。

…………

她只知这二十多天的班算是彻底白上了。

“红球：4，8，12，24，28，33，蓝：6。”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她，问她：“看到中奖号码了吗？中了多少钱呀？”

司机还在喋喋不休：“其实啊，彩票这东西就是骗骗老百姓，什么千万大奖啊，都让他们自己人领去了。你都不用想，他们肯定是每期都是把先数据汇总好了，看哪个号没人买，最后大奖就选哪个号。”

再去看手机的画面——红球：4，8，12，24，28，33，蓝球：6。

推开编辑的玻璃门，屋里已经坐的满满登登。今天是召开季度例会的日，为表重视，每个季度的这天，漫画事业的大领导李总来得都会更早一些，有时还会来楼转转。因此这天同事们也都会早早到达，期望在领导面前脸。

“来了，乔琳。”周佩璇站起，让乔琳的工位，之后继续挨个询问编辑们最近的工作容。乔琳听了一会儿，才知周佩璇决定提前结束产假，回来工作。

抬起，房间的门关着，她听到老妈在屋外忙碌，这才意识到，这次老妈并没有冲来，带来停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