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菜的声音忽然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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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又笑着补了句:“乍一看跟个姑娘似的。”
厨房安静了良久,楚妈妈开。
说完,他继续低剥那颗蒜,迫症一样,把蒜外那层薄薄的透明也撕得净净。
儿已经比自己大半个了,楚妈妈略微抬看他一:“你这睫怎么又塌来了?”
楚妈妈:“跟你说了多少次,睡觉不要压睛,对睛不好的,你怎么就是不——”
着围裙的女士看了儿漉漉的刘海,眉一皱。
楚妈妈顿了顿,从他手里拿回已经剥好的蒜。
楚妈妈哼了声,盯着楚别夏抬手开始刘海之后才转离开,还不住念叨。
“没事儿留个那么的发,自己也不知打理……”
“我听说你们队伍里,好像有人受了什么严重的伤退役?又是手又是腰的。我告诉你啊楚别夏,你可不许成那样,没轻没重……”
“就好了嘛。”
“别说了。”
楚别夏抿,一个安抚的笑容。
“……抱歉,妈。”他了气,垂睛,“不该对你发脾气。”
“睡觉胳膊压的。”楚别夏说。
楚妈妈收回视线,重新开始切菜:“不光是睡眠,其他也要注意。”
“失眠,想遮睛,就一次,不行吗?”
“行行行,赶去吧……远香近臭的。才回来几天就又会跟你妈嘴了。”
“妈。”楚别夏忽然打断她。
“又用冷洗?楚别夏你打电竞的时候要是就这么照顾自己,拿冠军也没用,我看你趁早别打了。”
楚别夏剥蒜的动作也顿了顿。
楚别夏没吭声,只是笑了一。
楚爸爸附和:“你妈说得对。”
楚别夏提气:“我没……”
“当年你说要去打职业,我和你爸让你去了,但我们对你的要求你到了吗?爸妈是不是说要你首先照顾好?你看你现在,又是失眠又是什么的,你说妈妈能放心吗?”
扫地路过的楚爸爸疾手快,捞了条巾糊到儿脸上,用神暗示他赶,让女主人不见心不烦,然后又看向妻,好脾气缓和。
“没事,我也就是这几天失眠,大概是时差没调回来。平时在俱乐,我都是监督他们作息的。”
他回屋刚打开电脑,就又被楚妈妈一声召唤到厨房,被分了一蒜,站在垃圾桶边上剥。
“我睡不着。”楚别夏微微拧眉,即使在克制,也依旧溢一些烦躁。
楚别夏不幸又撞上了忙前忙后的楚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