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事”会被一步坐实成,会被更多人知,她一辈都别想再抬起来,张文华一定也会听说,谁会心甘愿娶一个被的女人为妻呢?这还是她自找的。
第二个选择是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跟白勇一刀两断,然后再去找张文华,可她过不了心里那一关,以前她很多次拒绝过张文华,说想净净地嫁给他,现在成了一个不净的女孩,却反过来要跟他结婚?再说,纸是包不住火的,张文华迟早要知,那时她怎么面对他?
最后一个选择就是答应嫁给白勇,那样那件“趣事”就真的是一件趣事,不算耻辱,没人再敢嚼,另外她和白勇本来就算传统意义上的谈恋,两家已经开始频繁走动了,白家家境很好,白勇也还在猛烈地追求她。
经过一段时间的痛苦抉择,李玉竹发现自己怀了,所以她选择了第三个,她不白勇,但嫁给他至少自己的人生不会有污。她删除张文华所有的联系方式,行忘记张文华带给她的好记忆,跟白勇举行了三河最盛大的婚礼。
结婚那天,各豪车排成龙招摇过市,所有主路上都支起彩虹门写着对他们的新婚祝福,无数鞭炮染红了酒店门前整条大街。
穿着婚纱站在礼堂里的那一刻是李玉竹一生中最光芒万丈的时刻,旋即,光芒殒灭,她的人生只剩堕落。
她虽然从理智上接受了白勇,可是并没有,每一个晚上白勇碰她,她就像回到校友会那天的酒店,屈辱像是毒虫一样爬满她的外,让她痛不生。
最开始,她躲闪,找借推脱,时常不敢回家,慢慢的,白勇不再接受借,开始怀疑她在外面有人,问她,打她,迫她,她在很多个夜里一遍一遍地重新会被的滋味。
她提离婚,白勇问她理由,她说接受不了白勇,白勇不信,更加怀疑她跟别人有事。她跑回娘家,爸妈问她怎么了,她不敢说实,给不有说服力的理由。白勇追到她家,告诉她爸妈她跟别人鬼混,爸妈也批评她,当她看见白勇把她家砸得稀烂,看见白勇把刀架在她爸妈的脖上,她爸妈只是无助地抹泪,她又只好说服自己跟白勇回家,然后周而复始。
她尝试过逃跑,可当她得知白勇把她家的房着,差一烧死她爸妈,她又只能回去。世界那么大,她却无可逃,世间那么多人,却没有一个能让她倾吐心事,她悔不该当初,可有些真相,掩盖过一次就变成了谎言,有些谎言,过去后就变成了事实。
直到白勇把她肚里的孩打掉,她终于对白勇产生了不可化解的恨意,她想起那天酒醒后白勇跟她说:“结婚后你想什么就什么。”便想尽办法报复他,毒,酗酒,赌博,挥霍家产。
后来一次,她偶然发现白勇店里的一个小店员总是偷看她,便把他勾引上床。让她震惊的是,她在别的男人上得到了难以名状的快,这快包着正常的生理满足,也包着一变态的复仇快意,那时起,她找到了获取心理平衡的方式,一发不可收拾,更可笑的是,即便跟她搞的所有男人听说白勇的名字时都面有畏,但只要她撩起裙他们上就变得胆大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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