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罗无辛再次借力撑上了平衡杆,他咬牙:“别说的好像我完这票就会辞职似的,我可是要养家糊的,还能一辈都吊死在这棵老槐树上?”
她是在自己去拿手机的时候溜上来的吗?
“就希望这次搞完,我脑袋里的那个家伙别怪我。”
“……意思是?”
江世涛看着车里的监控,罗无辛正在平衡杠上行步行训练,一旁扶着他的两名护士都是乔装的女警,但即便这样,层层保护中的罗无辛看上去还是心事重重。
那是一张如同面一样的笑脸,消瘦,苍白,病态,但是,就只有那一双睛,圆睁如同动,一眨不眨地在镜里凝视着他。
“怎么样?”
“陶主任,你最近很有名。”
“你……”
“罗无辛看不来你现在都会开玩笑了。”
“……”
明明就这么几分钟的事,还是说,对方一直在这里等着他?
撑在平衡杠上的罗无辛满是汗:“什么怎么办,难我还能一枪毙了她吗?”
“所以……你想要什么?”
罗无辛艰难地向前迈了一步,隐约的,他好像又能重新觉到自己的双了。
不久前,他只是折返回家去拿了一趟手机,却不想再回来时,脖上骤然一,等他反应过来后座有人的时候,对方已经用一细细的绳死死地勒住了他。
咙上传来的力还在不断增加,随着空气不断失,陶森很快再一次到前阵阵发黑,他咬牙关:“至少,告诉我为什么。”
不知是否是玩腻了,这一次,他也终于听到后传来一个细小又枯的声音,在笑。
“面对过去不就是为了现在好好生活吗?你都把心丢掉了,面对过去的意义又在哪里?”
“罗无辛你别在这跟我嘴,以为我不知吗,你当年选择当警察,查了这么多诈骗拐卖的案,不都是为了这个事儿?
“要钱,还是要什么?”
江世涛心知肚明他在担心什么,不是所有人面对两度差杀死自己的罪犯都能保持镇定……就算是像罗无辛这样经百战的刑警也不一定能到。
“你是问我的?”
“我的命现在不仅仅是我的。”
江世涛想了想,又:“说起来,如果抓到了田莉,你打算怎么办?”
而与此同时,已经迟到十分钟的陶森还在自家停车场里同人僵持着。
所以说这个丫,除了一心想要见到的哥哥,最后的最后,她竟然选择把这份“引导”留给了自己。
脖上的力在瞬间松弛又收,陶森甚至无法想象,这样一个瘦弱的女人会有这样的
江世涛淡淡:“当年的笔录网里就能查到,以为我没看过?”
女人凑上前来,终于,她的脸暴在了光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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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森没来上班。”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江世涛忽然要翻旧账,但一瞬间,罗无辛耳边却又响起了陶昕的声音。
而为了缓解这痛苦,陶森不得不艰难地仰起,用余光去看,后视镜的反光里隐约能看到一个女人的廓。
照陶森的说法,那是混合大脑形成前,属于陶昕的移植最后的“回光返照”,分激素,释放能量,让移植的“意识”前所未有的清醒。
陶森很快就察觉到,与其说是想要立刻要他的命,对方更想要这样一直折磨他,也因此绳了又松,始终将他吊在窒息的边缘。
又是一个半小时,江世涛照例和各频段确定了医院的况,最后,他联络了在康复科,为“鱼饵”的罗无辛本人。
他息着说完,却是久久没有听到通讯那传来回复,正在罗无辛心中升起一不好预的时候,他听到江世涛的声音在瞬间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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