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哥……”
“你看,你想要我。”
“为什么没来京市找哥哥?”
因为八年前的那一天,那场大雨里,别墅的玄关中。
被的是,却是在一颤一颤,双中间的小就算是被手指着也堵不住的,顺着分开跪立的大一路蜿蜒向,更多的,是直接从双中间就兜不住滴落去,在男人的上斑驳渍。
“……”
她被磨得没办法,只能一直乞求似的叫他。
被扩张开的,他动一都像是在发,偏偏指尖撩拨着最,隐秘的快,裹着更烧人神经的,她本能地想要埋在她的手指再过分一,不动才是折磨。
一直绷的神经像是都成了草,被他一,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手掌抚摸上她的脊椎,纪知把埋他的颈窝,颤抖得更厉害了,隐隐已经知他一句要说什么。
里的手指从一变成两,被一一撑开的觉实在太过鲜明,涨得厉害,可是边然的手指就像是嵌她的里面,任凭她怎么扭腰也在她的里,甚至因此被他到更的地方。
好啊,怎么会这么。
他笑着咬上她的尖,就在那一瞬间,手指也顺着翕动的了来,她自己都能受到自己绞得好,磨人的被缓解了一,但是也就一,剩的都被他的手指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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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人的酥麻从最开始爬满全,的像是失禁了一样不停往外涌。藏在层迭中最的媚被他轻易找到,指腹就在上面,躲无可躲,第一次被这么欺负,了没两圈纪知的腰就塌了,被他从后面搂着也直不起来。
她知的。
在边然说,明年要不要去京市找他之后,她看着边然重迭在她手上的手,忍耐了又忍耐,忍耐了又忍耐,可还是没有忍耐住的冲动。
挑开的边沿,钻心,带着灼人温的手指,顺着她心的,一路,抵上,轻轻地,顺着的边沿描摹,得她浑打颤。
齿间逸的气裹住刚刚站立起来的,激得肤一阵战栗,但更让人发麻的是顺着她的小腹钻去的另外一只手。
“所以为什么呢?”
“还有这里,也想要,不是吗?这么了,馋成这样。”
“乖乖。”
她一直知,为什么自己总会被困在这个梦里。
不知不觉间,已经离开了那个困住她不知多少个梦境的换鞋凳,她整个人不自觉地几乎挂在边然上。
他只是凑到她耳边叫了她一声,纪知的就不可抑制地颤栗起来,还吃着手指的疯狂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