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自由抱怨说:“你都不肯叫我的名字。”
还是这样吊儿郎当的吻。
林逾侧眸看了看,商慈立刻低脑袋不言不语,但看得来,大概半秒前的确是死死瞪着林自由的。
林逾皱了皱眉,但听奥赛尔继续:“我是很认真这个决定的。林指挥,我很想和朋友见面,但是你说我爸爸已经受到审判……坦诚说,我没办法接受那个。”
“我知他有罪,所以才没办法去见他。重活一次的话,除了我会兴和大家重逢,其实本不是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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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林逾问。
——或许是他仅剩的生命。
他迟疑几秒,终究顺从地开:“林自由,你要跟我走吗?”
“不必了,草莓小。”林自由打断他的话,神仍是笑眯眯的,“不要对我说那话,商慈可是会生气的。”
可看着林自由似笑非笑的神,他又莫名犯怵,竟怀疑这家伙没有在玩笑,是真心想和他告别。
奥赛尔盘坐着,笑容满面地仰起:“其实我打算‘消亡’了。”
林逾又看向奥赛尔。
林逾都听烦了。
林逾的吻了些许:“那么,就算是我……”
“……你可别得寸尺。”
“既然它已经没什么用,脆就直接拆掉比较好吧?”
“但我的确很想去维看看嘛。人类我是很喜的,但要是维个个都是草莓小这样的人……嗯,放心,我比较讲究先来后到,草莓小在我这里依然是第一位。”
他的分析有理有据,烈士家属的确在审判时会有些微的优待。
但看着那张笑的脸,脑就像生锈了似的。以为此生无法再见的人们,都有了一次好好别的机会,林逾实在不能说什么欠揍的话来。
林逾动动,本想和从前一样和他斗嘴。
于公,罗斯镇的罪行当然罄竹难书;
“你们真的不和我一起回去吗?”
“你认为你爸爸是无辜的吗?”
“……我已经和神殿约定过会好好供养它。”
林逾久久地看着他,但知奥赛尔这副样,一定也是了决心。
于私,他却毕竟是奥赛尔的亲生父亲。
林自由耸起眉宇,惊奇笑问:“草莓小这是在请求我吗?”
奥赛尔低垂睫,平静却决地:“烈士奥赛尔,比活着的儿更能帮到我的爸爸,这是我应尽的孝,也是我亏欠吉卡拉和大家的东西。”
商慈无可奈何地低:“和小鱼说这么多话,我已经很兴了。和神殿的约定我还是打算好好遵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