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拓跋协彻底傻了。
见他一脸迷茫,孟君轲佯装讶异,“北魏称臣也有些时日了,前阵南魏境兵荒,确实不是个好时机。但如今天已定、朝局安稳,想来北魏王上也是时候前往宗主国拜见了?”说着,她脸一沉,不怒自威:“难不成贵国之主从没想过要去拜见?”
毕竟,既然北魏国君他给脸不要脸,那孟君轲也就只能笑眯眯地给对面甩一掌了。
察觉到拓跋禹防御的姿态,孟君轲默不作声握住他的手,将半个都挡在他面前,微微笑:“这位便是宇明王上吧?方才只瞧见大皇候在此,朕还以为错过了拓跋协的登基大典呢。”
也没必要前去拜会了。”
拓跋协的笑容可见地凝固在脸上。
她面上带笑、语气真诚,任谁也挑不错,只不过拓跋宇明听了这话不禁眉心一、脸发黑,而拓跋协甚至想直接给这姑跪来,只求她能少说两句。
或许就连拓跋禹自己都没注意到,当他见到这两人时,不自觉绷,手掌也意识贴在了离佩剑最近的位置。
册封关系确立后,附属国君主需亲自前往宗主国拜见,以表达尊重和激,这乃是不成文的规矩,孟君轲的诘难有理有据,即便是礼官来了也挑不错误来。
皇后虽不发一言,却也跟着温和的笑容,仿佛是位端庄贤淑的一国之母。
拓跋宇明同皇后携手而来,远远打量着那位形的年轻女帝,心顿生不屑。但走近后他又立刻堆起满面笑容,第一句话便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将方才之事糊过去:“孩们怎么都在外站着,快快来,接风洗尘的宴席早已备好。”好一副慈的模样,只不过话里话外都端起了辈的架。
孟君轲一边吩咐陈瑾将“聘礼”悉数卸,一边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问拓跋协:“哦对了,贵国王上此番是否要与我同行?彼此路上还能有个照应。”
若此番是他第一次同孟君轲打,他定然不会相让,但有了之前的惨痛经历……他立刻吩咐侧之人:“速将父王母后请来。”顿了顿他甚至压低嗓音补了一句:“就说半刻钟若是他们不来,南魏的皇帝就要放火烧了咱们王。”
见孟君轲竟然要走,拓跋协懵了,不知这又是演的哪一。
但这一切不过是假象罢了,关于拓跋禹母妃惨死的经历,孟君轲也略有耳闻。不过,就算那北魏皇后再过恶毒,若无王上纵容又岂敢如此?夫妻俩都不是什么好鸟罢了。
如今两国兵力悬殊,虽然心极不愿,但北魏王上也实在不敢与孟君轲碰,无论如何面上至少还是要说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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