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完他又“温和”补充:“哦我说这话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我们武将嘛,私里总得真刀实枪地打上一场,才能算作正儿八经的兄弟。”
一来一回又是折腾了大半日,直至夜,孟君轲这才披星月赶回府上,结果发现拓跋禹那厮居然还生着闷气呢!
被人自己手无缚之力,顾清竹倒也不恼,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看着孟君轲致歉:“二皇说起文官倒是提醒我了,那南辰王边有一心腹,也是个文官。许是文人心细惯保留字据,是以从他家搜了不少秘辛证据。许是昨夜熬夜整理卷宗,今日脑浑浑噩噩,刚刚竟忘记同帝姬一一确认那些证据,免不了还要麻烦帝姬同我再回刑一趟了。”
最杀人诛心的是,顾清竹临走之前还轻飘飘:“此次事急,这宴席便留到次再吃吧。”
于是他就睁睁看着自家夫人跟着那个前准驸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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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理由……还真是令人无法拒绝。除非拓跋禹现在就要临盆,孟君轲说不准还会等他生完了再去,但关键是拓跋禹又不会生孩。
拓跋禹反应极快,“朗”笑:“可惜了,义兄这个板,即便是武官,在也是不敢同你比试一场的。”
听到这敷衍的话语,拓跋禹心更闷,扭过去不愿理她。
这简直是句废话,顾清竹不是文官还能是武官不成?
没想到顾清竹本不接他这茬,而是看向孟君轲:“帝姬若是收我虎贲军的军师,说不准也能算半个武官。”
念着查案一事狗东西也了不少力,孟君轲耐着哄了半天,好半晌拓跋禹才微微松,假模假样委屈:“我一腔好意留他吃饭,义兄他为何如此态度?”
孟君轲太一,气得直接拽着他推倒在床上,吭哧吭哧好生“教育”了他一番,一通作行云,直到折腾差不多了,才低看向自己之人,威胁:“心中可舒了?可以睡觉了吧?”
不知怎地,她突然有些怀念两人初识时拓跋禹的样——即便战败,这人也是不卑不亢的大将军,威利诱、步步为营为自己和北魏谋算,哪里像现在这样,直接从威风凛凛的战鹰变成浑油绿的小鹦鹉了。
嘿,他还没完没了了是吧?
孟君轲:“……”
你自己了些什么,心里当真没儿数么?我都懒得戳穿你。
给自己和他倒了杯安神茶,孟君轲:“行了,别哭哭唧唧的了,再不睡都快打更了。”
瞧着这两人在她面前你来我往地闲聊起来,拓跋禹还一一个义兄的喊着,气氛甚至比原先只有她和顾清竹在时都更显烈,孟君轲简直快要被气笑——好好好、行行行,这日脆你俩一起去过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