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等车。”孟以栖拒了后往好打车的地方立走去。
“别折腾自己了,饭都一起吃了,还差一趟顺风车?”梁泽帆追上来耐心地与她解释,“我不和我妈他们一起住。”
到底,孟以栖还是与梁泽帆一同上了车,她喝了红酒容易犯困,靠在后座很快打起了盹,浑然不觉何时到了目的地,睁便看见梁泽帆在漆黑中盯着自己。
不自在的人连忙支起来别,“谢谢你送我回家。”
两米之外的电梯正好抵达一层,孟以栖没来得及走去,懊恼地回过来呵斥纠缠她的人,“放手!”
“无可奉告。”孟以栖挣扎着想要解脱,可梁泽帆的手越攥越,竟将她拉怀里扼住了双腕。
木已成舟,任何悔意都为时已晚,何况如今的孟以栖心里只有杨靖安。她一直在挣扎,“梁泽帆,你放开我好吗?”
故去的回忆裹挟而来时,孟以栖本能地选择了退缩,无比想挣脱梁泽帆带给她的窒息,“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