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启诺受到对方如有实质的目光毫不掩饰地连过自己的每一寸肌肤,这让祂到分外压抑,却又只能被迫忍受。
对方眸光一黯,即刻起,望向被黑暗笼罩着的夜空,“唯有黑暗才会容忍恶念的存在,我欣赏它的这特。”
因此在对方再次向自己索求温的时候,祂没有拒绝宛如桎梏的怀抱,在对方三言两语的刻意引导,赛启诺产生的动摇让其心中陡然升起一难言的愧疚之。
洛比泽没有回应祂的呼唤,而是压怨怼:“为什么他就可以得到你赋予的名讳?”
意味:“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是永恒不变的,如果我迟迟未醒,总有一天会被你厌弃。”
待氛围稍缓,少年方才又:“我诞生自那被你废弃的力量之中,自然会心有忧虑,惧怕被你再度抛。”
“你不打算亲自为你复苏不久的‘半’命名吗?”
赛启诺心一窒,放任了那逐渐亲密越界的碰,对方的不安究竟源于何?为何自己无法给足以说服对方的答案。
祂明白对方所指为何,垂眸,“因为他不会在乎一个虚名,但你和他不同,所以我认为应该听由你自己的心。”
这样的答案成功取悦了对方,但洛比泽依旧语威胁,“启,不论旁者如何,这个世界上都只有我们能够理解彼此。”
听见那些安抚之辞,背对着祂的少年嘴角边渐渐浮现一抹带有嘲讽意味的弧度,却仅是继续趴伏在赛启诺的肩之上,用实际行动来向其表明那伪造的不安绪。
虽然对方的语调颇为古怪,但却被满心愧疚的赛启诺自动忽略,当许久之后的祂回忆起这一幕,便会惊觉洛比泽对自己怀有的病态在这时就喃楓已能窥见一二。
“那一日永远不会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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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思恍惚的赛启诺闻言,意识推拒:“不,那应该由你自己决定。”
“......洛比泽么?”
于是祂选择以黑暗的象征为名。
赛启诺不甚熟练地吐了一段陌生的音节,尚在裂中的时候,同为力量实的二者思想相通,而今却需要经由造者赋予的语言系。
“我希望你能记住这一。”
“所以在我暂时离开的时候,你才会如此不安,原来你一直都对我存有误解。”
月从不曾造访孤岛,包括今夜,而暗沉的拍击礁石的怒吼声也无法打破此地的死寂。
片刻后的祂们互相靠坐于海崖之上,如同还在裂中一般汲取着彼此的温度,只是各方的心绪再不复从前,亦或是不似赛启诺所以为的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