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2/2)

因此他们都不曾注意到，普铎满目疮痍的土地渐渐恢复了往日的生机，被摧毁的一切都尽数回到了原。

他稍稍平复心绪，冷声：“如你所愿，你我神魂就此相连，建立了远比信任更为刻的联系。不过，从今往后，在众神的立场和我的立场之间，你必须一个选择。”

意识到这后，他一把松开了对方的右腕，“……随我来。”

羲君，真是好久不见，他漫不经心地想着，虽然他们统共就只有几面之缘。

明显表过的疑惑取代了它的位置，“抱歉，我无法理解您的意思。”

与他臆想中的不同，启自然地搭上了他的掌心，像是一……挑衅。

于是他仅是在后背张开了一对土褐的翅，并向启伸了左手——虽然对方可能不是太想接受。

“那么，您希望我站在谁的立场上呢？”

埃弗斯没有再化作翼龙姿态，力量的解放让他得以更自如地改变分姿态。

启定定地注视了对方半晌，却从中看不一丝讽意，似乎真的是在恭敬地征询着他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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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呼啸而过，令埃弗斯得以借力翱翔，偕同启一了前往狄斯塔尔的通。

绿的纯净之力仿佛也认了他，力量的运转凝滞了一瞬，却又终究没有来到他的侧。

于是索依姆开始审视着空间的其他力量——漂浮在空中的微弱光带是启自濒临耗尽的神力，占据了大半空间的黑锁链来自于邪神卡克斯的封印，空间的纯白正在与其分抗礼。

他不愿再重蹈覆辙，但当自坠无边渊，他依旧会本能地渴求为他而来的温光。

浅淡的悲哀在启的心蔓延，他虽然一直知埃弗斯与自己同行的目的不纯，但在幻境中遭逢邪神被其相救时，他也曾有过片刻的动容，甚至不惜用神魂给予其认可，让对方的神位得证。

他也识趣地没有再靠近，可笑，现在的他只是神魂的一个分，暗的力量气息竟还这般厚，让其他纯净之力退避。

他拿那不太受自己束的幻神之力，像是试图与其涉般喃喃：“我不曾希冀你能令邪神布的封印松动，但我此后所行之，是为复原一切。”

启虽然不知这番话语能否传递与幻神的意志，但在其淡漠的吐之后，银神力理解了他们的意图，盘旋升空，为他们开启了环形通，那会通往他们本该早已到达的战神属地——狄斯塔尔。

索依姆睁开了双，他的侧散发着银的微芒，这里是一被各力量波所占据的纯白空间，绿的光影率先映帘，那是启云境时从天空神获得的传承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