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究竟可怕到何境界,但是多年生活在死亡边缘的第六告诉他们,今天是很难活着去了!
有些人就是如此,她是王者,是力量的象征,你即使不认识她,不知她,但是在见到她的那一瞬间,你就是能受到她四周所散发的危险气息,从而又升起难以磨灭的大恐惧。神智无比清醒,却因为惊恐而无法走动分毫。
只能,睁睁的看着死神一步一步向自己近,而自己无力阻挡。
都说泥人也有三分土,兔急了尚且咬人,狗急了也要墙,作为万之灵的人类,又怎么会不懂得背一战的重要呢?
但是在面对娼的时候,这群向来沐浴着刀风剑雨走在死亡边缘的男人,却压儿连反抗的念都不曾有过。
那是一由而外自然而然散发来的恐惧,看到她就像是看见了自己心底最害怕的东西,此时此刻,他们不过是砧板上任人鱼的猎,哪里还有半挣扎。即使没有死透,也是知逃脱不能了。
于是所有人的睛都盯在那只无比漂亮致的素手上,那只手,葱玉指,骨节分明,肌理细腻,分明就是柔弱怜的模样,但是谁能想到,就是这样一双丽到令人失魂的手,却能轻而易举的挖一个人的心脏!
男人痴痴地看着捧着自己心脏的那只手,鲜血淋漓中,那只手仍是一如既往的洁净柔,清艳无瑕,而自己的心脏尚在轻微的动,从他里的倒影,甚至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那颗心上清晰的脉络,以及尚且有力的动。
它前一秒还在温柔乡里,躺着自己的温床,一秒却被一只丽的手捧了来,见了天日,却是再也回不去自己的膛了。
“你看,你的心是不是很漂亮呀?”娼伸手远望,香肩微微耸动“居然是红的,为什么所有的人心都是红的呢?”天真俏的问话,却莫名的令人骨悚然,不寒而栗。
“你能回答我么?”她充满好奇的问着依旧一脸痴呆的男人,也不等他回答“理说,像你这样的人应该是黑的 ,可是为什么都是红的呢?”垂眸看向手心不安分微微涌动的心脏,上挑飞扬的尾令人炫目的七彩光,妖艳娆到了极,然后桃掠过四周,微微眯了“你们的心又是什么颜呢,也是红的吗?”她问这话,并不需要人回答,于是素手一摆,那颗犹然滴着温血的心脏就如同垃圾一般被抛到了角落里,与此同时,没有了心脏的男人也一声不吭的倒了去,因为娼伸手去而微微撕开一个的却开始诡异的合,片刻之后便不再血,也看不丝毫的异样。似乎──这人就是莫名其妙的死掉的,谁都不知是怎么回事儿一般。
也不知是自哪儿来的风,在娼转的一刹那扬起她如墨的青丝,雪裙裾浅浅的弧度,丽惊人,如墨画般的眉间染着满满的笑意,飞扬鬓的黛眉弥漫着烈的妖气,野蛮而又傲慢的宣告着她的尊贵。
“你们是在害怕么?”她檀微张,目转间带起秋波四溢,颊畔一个小小的梨涡儿,翕张间,一颗可的小虎牙也跟着来,天真稚气混合着惊人的妖娆媚,令人看不透猜不透想不透。
娼在男人们中间缓缓地轻移莲步,每走一步,雪白的裙角就如同莲的一般轻轻绽开,温柔多的扫过地面,奇异的幽香渐渐倾注到整个空间里。
“啊——你们来陪我玩儿一个游戏怎么样?”娼猛地双手一拍,合十状,小巧的颅微微偏着,模样俏的令人忍不住心动。“陪我玩的话有可能活去哟——”好整以暇地抛橄榄枝,毫不吝啬的给予男人们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