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尽情的沉沦疯狂欢爱吧
黑眸中难耐的欲火几乎能把现场烧出两个大洞来,男人炽热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娼,薄唇微抿,似乎是快要控制不住了。
娼巧笑倩兮地转回身子,重新落座,单手优雅地挑起高脚杯,摇晃着里面血红的液体,妖娆的眼神漫不经心地瞥过去:“怎么不说话呢?我还想着我的悲伤呢。”最不喜欢这种自以为能看透人心的家伙,最不喜欢,一点儿都不喜欢。
一旁的阎清墨倒是先回了神:“娼小姐──”
话音未落便已被她打断,娼倾近他,粉唇一勾,扬起魅惑人心的笑:“叫小姐不觉得有些生疏么?直接叫我娼,嗯?”吐气如兰的气息喷洒在他耳畔,俊美如玉的脸庞霎时一片嫣红。
她好美,真的好美!细致精巧的五官,吹弹可破的肌肤,还有香馥的气息? ?在在不引诱着人犯罪,在在不引诱着人一亲芳泽!若非他还有些许残存的自制力,早就不顾一切地扑上去了!
老天,清心寡欲的自己何曾有这般冲动的时候,何曾有过如此心悸的情愫啊!
瞧见那白皙俊脸上明显的沿海一片,娼好整以暇地笑了,笑得没心没肺却又妩媚至极:“真是个呆子,你不会还是在室男吧?”
阎清墨的脸更红了,谁叫娼还真的说对了?
这下子娼笑得更开怀了,绝美的容颜显得更加灵动美丽,几乎能把人的魂儿都给勾走。
随着她堕落吧,随着她把灵魂出卖给撒旦吧,随着她一起毁灭,一起死亡,一起溃烂腐败吧!反正这人生也就是这样儿了,生生死死爱恨情仇有什么好玩儿的?今朝有酒今朝醉,尽情的沉沦疯狂欢爱吧!
就在那如狐狸精般艳丽娇媚的笑容之下,人们忘记了要做什么,也忘记了自己是谁,更忘记了爱恨嗔痴情仇贪恨,他们开始尽情的舞蹈,拥抱,撕扯彼此的衣物,回到最初来到这世上的模样,男人与男人,女人与女人,男人与女人,疯狂的拥吻,爱抚,深入彼此的身体,场面无比凌乱淫靡。
抬眼瞄了一下被吓得目瞪口呆的阎清墨,娼低低的笑起来“真有意思,不是吗?”这句话是对酒保先生说的。
现场为三没有发狂的,就只有他们三人了。
男人有些怔然,但很快就恢复了过来,深邃难懂的眸子以一种奇异的眼光盯着娼:“这是怎么一回事?”他不认为这是催眠,一下子催眠蓝血在场不下数百人?怎么可能!可如果不是催眠,又有什么理由能解释这一番景象?
鼠蹊部依旧躁动不安,叫嚣着想要解放,但在疑惑没有得到解答前,他能忍住的吧?!他想。
“别管怎么一回事,你不觉得这样子很有意思吗?”娼才不管他问了什么,这世上只有她想说不说,谁都没有问她的资格与权力。
阎清墨倏地抓住她纤细的双手,透明的高脚杯里酒红色液体猛地溅了出些许,倾洒在大理石吧台上,血红的颜色在灯光的照耀下更显得妖异无比。
“娼──”他结结巴巴,不知该说些什么,睿智的大脑告诉他这一切绝对和面前这个美得不可思议的女人有关,可感情上他又不想相信真的是因为她才会出现如此淫靡不堪,下流无比的场面。
二十二、狐媚之术
娼笑着挣开他的手,对着他笑:“怎么样,好不好玩?你还是在室男呢,要好好学习一下大家的经验哝!”扳过那张吓得苍白的俊脸“嘛,看看那边,靠近舞池栏杆的那对,是不是很狂野很激烈?有没有试一试的冲动?”现场这么多人,男人也有女人也有,任君挑选呀。
只瞄了一眼,阎清墨便羞赧难当的别过头。“我们什么时候走?”
“走?”娼像是很惊讶的样子“这么好玩儿的地方,为什么要走?”倏地,绝美小脸凑近他,近的连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闻“难不成──你要破功了?”
破、破功?!阎清墨呛了一下,俊脸红得如同煮熟了的虾子。
纤细如玉的手指在吧台上慢慢地画着圈圈,那般温柔缠绵,如同在爱抚着男人的胸膛般煽情厮磨,令阎清墨口干舌燥,瞬间忘记了今夕是何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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