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请?
男人一瞟旁边的阎清墨,他一直呆呆地坐着,面无表,似乎没有听见他们在说些什么。
因她的挑逗,男人眸底的火烧得更甚,那铺天盖地的火焰,仿佛能吞没整个世界。当粉的尖来到薄上时,他立揪住,反客为主的逗。
二十三、一夜贪(上)
娼自然注意到了他的视线,藕臂揽住他的颈,在他耳畔吐自己的芳香:“难不成你喜三人行?如果是的话,我也不介意。”多人行都玩过了,何惧三人行,不过──面前这男人可不一定呀。
只有她自己堕落算什么意思,没有人陪着怎么能行呢?大家还是都陪着她地狱为好,所有人,在一起,该是多么的乐。
娼轻轻地息着,细微又
粉的勾起充满妖媚引诱的笑,娼扯住酒保先生前的领结,将他扯近自己,艳滴的容颜有如玫瑰般瞬间开放在他面前,的丁香小在有型的薄上一即过,存心要他心难耐。
娼笑了:“是如何,不是又如何?”
漂亮的吐耳语般的好天籁,甜得不可思议:“怎么也不能让这良辰景虚设,对不对?”
偌大的舞池人人相拥,青光无限,而唯一清醒着的两人早已吻得难分难舍,相濡间,充满了望的息。
娼笑着微微推开他,对着他竖起一纤白玉指:“当然不是,这是通知,而非邀请。”今晚,她注定需要一个不一样的男人来藉她心最沈的那一抹嗜血望。
几乎是用尽了毕生最大的自制力,男人迫自己离开那柔香馥的粉,黑眸一瞥坐在吧台前神呆滞的男人:“他是你的男人?”
妲己惑商,褒姒倾周,凭的不都是这个么?只不过比起她们来她要明得多了,只要她想,这世界上就没有她诱惑不了的人。
闻言,娼忍不住浅浅笑声来,最后笑不可仰地将丽的小脸埋男人散发着绝对雄气息的膛,好半晌才带着笑声:“甭他是不是,这是我的事,还用不着你来。”见他黑眸一眯,粉柔柔地贴了上去“现在我就在你怀里不是么?还去计较那么多吗?”男人,都是一样的生,天生对占地盘标榜所有这类事很衷。可惜,她是娼,不是任由他们扁搓圆的泥偶,想霸占她,不如把自己先送给她,那样或许还会勾起她些微的兴趣来呢!
她居然知他在想什么!
彼此之间齿纠缠,香甜的津涎不知被他吞了多少,还依旧意犹未尽的着那柔细腻的,灵活的过贝壳一般的皓齿,与她缠到最疯狂的姿态。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
她就是要看这世上人人恨嗔痴,得而不惜,舍而不能,失而不复。
“不是的话,很好;是的话──”他在她上重重吻了一“从这一刻起,你最好把他给我忘得一二净,在我的怀里,不准想其他男人!”他要的,绝不是一夜的姻缘,被他看上了,她就再也别想逃!
瞧那已经鼓胀得不像话的男象征,她可不信这男人还有时间陪她胡侃。
另一只古铜的大手伸过来,包覆住画着圈圈的不安分柔荑,黑眸沈:“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利一眯,瞬间将她打横扛过吧台,抱到怀里“我从不和别人一起享用同一个女人。”
果不其然,男人抱着她的力瞬间加大,几乎是想要把她自己的骨血里去。
黑眸更沈了:“你在邀请我吗?”
“你没有听过狐媚之术这四个字么?”小手在大掌里调地勾拉扯划,得人心的“只要心有贪的人,都躲不过。”当然,他们也不会是例外,只不过是她没有将他们也一同纳媚惑的范畴罢了。
任由小手沦陷,娼只是似笑非笑地偏过看他:“这可不是眠。”
娼笑得怡然自得,黑白分明的大天真纯洁得像个不解世事的少女,偏偏眉又散发着妖孽般浪绝的妖娆风,着实吊足了人的胃,霍地,她贴近他“你还忍得住么?”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