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小姑娘主打就是听劝,老板让往东绝不往西。
陈池将她手边的酒杯挪远,赵青将手里的空酒杯放,离开前留了句:“我先走了,还和以前一样,今晚你陪着她吧。”
被隐瞒、被欺骗、被背叛的痛苦能通过报复转移一分,但辗转反复的自我怀疑却难以短时间得到纾解。
她虽然说的轻松,但底的青和里的血丝骗不了人。
陆漫走的摇摇晃晃的,带的陈池不稳,刚挂好工作服的小姑娘忙上前准备帮忙。
嗯了一声,陈池就走吧台,将醉倒在吧台的陆漫扶起,右手穿过她的肋,带着她往前走。
从大学到现在已经快十年了,虽然现在已经被柴米油盐消磨的所剩无几,但终归还是心里最信任的人。
“要不是我临时差,在另一个城市撞见他,着脸在我们曾经约会的餐厅里和别人你侬我侬,还真不知要被骗多久,真他妈恶心!”
渣男,就说今年怎么差这么频繁,我还以为是为了躲避婆媳矛盾呢,他妈的是在外有人了。”
乖巧的站在原地,目送着老板扶着陆漫略艰难的走上二楼,竖起大拇指叹:“一生要的中国女人!”
她绪激动,语速极快,但赵青还是听了个大概,大刘轨了。
心里捺不住的畅想:“虽然不知老板和这位陆是什么关系,但每次她来老板都楼亲自接待,肯定很,我这么有力见,升职加薪指日可待。”
“你还想让他付更惨痛的代价吗?”陈池温柔的声音里酝酿着风暴。
陈池将上的工作服脱,旁边的调酒的小姑娘立接过,殷勤的说:“陈,我来收拾,您不用了,快去照顾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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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不会让他好过,渣男死不足惜!拍到了他轨的证据,我立提了离婚,把他和他妈一块打包赶走了,还捎带着往他公司那边发了他轨的视频。”
陆漫趴在吧台上,发凌,手有气无力的向前够着酒杯,醉的一塌糊涂。
背脊塌陷弧度,陆漫平静了来,声音里透着疲惫:“不了,就这样吧!我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的际了。”
“不用,我自己来。”陈池立拒绝
赵青将手搭在好友的背上轻拍,没再像以前一样规劝陆漫适度饮酒,纵容她短暂的利用酒来放逐自己。
“那你……”赵青还没问完就被她再次打断。
“啧,你的活去,一天天那都有你!”她没好气的把人赶走,还不忘腹诽“男人真烦!”
“你嘛,手了?”男同事用惊奇的神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