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直白的视线看的不好意思,姜欣有意从微妙的气氛中自救,调笑:“你怎么知我不想当官?万一我还想在校园里有所建树呢?”
默许了她不太自然地转移话题,但赵青也要对这个胆小鬼略施惩戒,凑近到她面前,揶揄到:“哦?那你是更想当学校的大官,还是我的官?”
吃完饭,夕才刚沉睡,天边的彩霞像是它梦中呓语。行至小区门,姜欣想到那天房门前中带泪笑的坦诚的人,顿住了脚步,开:“去河边走走,怎么样?”
“说不会肯定是假的,我也害怕,看到他我总是能想到因为我当时的妥协与弱丢了妈妈。” 少有的在姜欣面前脆弱
明白她有话想说,赵青欣然应允。
“好”颤抖的声音从赵青间挤,看向姜欣的目光浸着柔。
“今天早上我听见你和你爸的对话了。”姜欣看向赵青的睛,说的坦诚。
“嗯,看似放低了姿态好言相劝的样,其实都在彰显着他的傲慢,我都习惯了,但他拿我没办法,其实他心里对我有害怕的绪在的,因为我无时无刻都在提醒他我妈的死和他有关系。”赵青语气很淡然的向姜欣剖析着自己的父亲。
“嗯。”赵青其实有预,洗手间和楼梯间相邻,半场的培训会议姜欣也不在状态,此刻她愿意说了,自己认真的聆听就好了。
依旧是熟悉的椅,盛夏的蝉好像有用不完的劲,声燃烧着它那短暂但嘹亮的生命。姜欣之前一直觉得蝉鸣吵闹聒噪,让人烦闷,但今天却没有,可能是椅另一端的人带来的安宁。
“你爸爸一直都这样吗?”没有沉浸在轻松愉悦的氛围中太久,姜欣敛住笑意,正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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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你会因为看到他就想起阿姨吗?”姜欣更关注的是赵青
“那你可以把抱歉说给她听,说得多了她肯定能收到,你的灵魂同样会接收到,试着原谅自己,抱抱一直住在你心里那个无助的小姑娘。这是自己的修行,我也有,谁也没办法替代,未来我不知,但此刻我陪着你。”姜欣轻柔的说。
“我帮你了决定,你会怪我吗?”虽说是歉的话语,但赵青语气并无歉意,反而有气定神闲的小得意。
从鼻腔里发声气笑,赵青无奈的望向前人,眉目笑,姜欣也低笑而不语。
心里的酸涩传递到鼻腔里,赵青对自己的苛责让姜欣心疼。
“会。”乎意料的回答让赵青错愕。“怪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把我保护的太好。”姜欣故意停顿了几秒逗她,赵青总是能把她调的恶趣味勾来,并为此乐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