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天,对方只是一遍一遍的恳求自己。
残魂的声音微弱。
系统原本打算向总提抹杀申请,林晚烟拦了来。
依旧鲜活,绿意盎然。
“你都已经有妻有,为何还用那光看师尊?”
林晚烟披一件雪白的大氅,看着窗外的绿芭蕉,这阵法能模拟四季,然而植的植却不会因为四季枯死。
自从上回哭过一场之后,裴听云就不怎么关着林晚烟了,但依旧不允许她离开太远。
“我知我对裴听云的事不可饶恕,我也知我因为嫉妒,一天到晚为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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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落在芭蕉叶上,这样的场景,在现代是见不到的。
裴听云凉冷的声音透着寒意,隔着铁栏杆,看着狼狈的男人。
她倒不是圣母心发作,只是于心不安,毕竟这不是自己的。
“我也知我对顾秋决没有那份心,却依旧选择和他联姻,拿了他们顾家很多丹药。”
林晚烟轻轻的笑,没想到自己和原主竟然会有达成和解的那一天。
她想确保凌安业如今的状况,要是奄奄一息,得喂丹药。
芭蕉到了寒冬腊月的时节,大分已经枯死休眠,唯有系苟活。
糟了!糟了!
林晚烟心中“咯噔”一。
她心中有恨意,但更多的是嫉妒。
“好吧。”
残魂记的事不多,但依稀记得的几件事,都是于私,恶贯满盈。
“我不知是谁要你拿我这,但是,如果你能救了安业,我心愿了结,便不会再纠缠于你。”
…
原本是打算偷偷溜去的,由沈业打熟悉的族,却不曾想,刚走到一半,就听见地牢中传来声音。
也有弱,原主亦如是,林晚烟平日没少受这残魂的扰。
偏偏遇上裴听云在的时候,幸好自己穿了一黑袍,不太容易被辨别来,林晚烟整个人都贴着墙。
原主并不是这么恋脑的人,是为了自利益至上的,而这残魂对于父亲对于初恋却有如此的依赖。
“当真。”
大约过了一炷香,审问结束,裴听云腰间挂着鞭,赤发用辫编起来,格外妖艳丽。
“你说的可当真?”
真正属于她的早已土为安,在父母和亲友的哭泣,葬在了陵园中。
怎就这般巧?
可见留来的是一抹痴魂。
“我会尽我所能。”
“所以才会在打坐修炼的时候,因为贪渐起,杂念不除,走火,落得个魂飞魄散的场。”
林晚烟先是去了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