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羌满泪,把瞥到她的何蕴柔吓了一,赶摁了电脑:“怎么了你?想弟弟想哭了啊?”
她因为路途远,因为学业忙,因为路费昂贵,原因都是阻碍她回家的理由。
陆羌有些着急地看着登录的界面,刚一显示的一条联系人列表,便接二连三地响起消息提示音。
一直到近两年,他似乎也知qq被舍弃了,如同他一样被忘记,逐渐开始袒心声。
哪怕她有的时候总算回去了,但刘旭何在容城念中,也见不到。
有现在这么黑,他那个时候和自己差不多,目送自己坐着车离开,却一言不发。
如此时光飞逝间,从刘旭何的初三,到他三,她才带着租来的男朋友,现在他面前。
那个时候的刘旭何完全符合她小时候的“择偶观”——大,肤黝黑,健壮,是校里的足球队队。
可当时她边站着的,是西装革履,面白净,形瘦弱的何烽扬。
陆羌猛然记起,赶忙把何蕴柔的电脑拿过来登录qq,但是年代久远,当初的号码早就不用了,最后还是因为答对了三个验证问题才登上。
陆羌一次没有意识地反驳,她使劲儿着,一时间不知该去哪才能求证自己刚刚的一系列念,就只能和何蕴柔一边泪一边说。
四年多,他发了无数条消息,远远超过999 ,陆羌翻了很久才翻到最上。
一开始刘旭何会经常问她过得怎么样,每天定时定给她发天气预报,后来大概是没有得到回复,便逐渐显得有些颓丧。
是因为喜的人嫌弃他,可当他变成她喜的模样时,她边的人却是最初他本就拥有的样。
她当时答应刘旭何会在过年的时候回来,或者国庆假,反正总会回来。
陆羌的心迟迟地钝痛,她此刻才明白,幼时僵的刘旭何,大后破碎的刘旭何,到底是因为什么。
何蕴柔听完,表一言难尽:“你俩就算不见面,难连个联系方式都没有吗?qq呢?微信呢?或者手机上都没发过短信吗?”
可她忘了人一大,走得越远,很多事便越不由己。
两个人都凑在屏幕前,忽略掉所有的群消息后,现的人便是刘旭何。
如果刘旭何没有任何改变,那他大之后,八成也会是何烽扬的样,只不过比他帅上一。
[我换了个新同桌,是个很开朗的男生,前桌也是很好的同学,我第一次有这么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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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有qq,但是被盗了,并且换了现在的社件,所以我就再也没登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