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是这么抱怨,但这个家伙诚实得很,不停往她着企图她能再夹多几次。不过费洛佩不会遂他的心意,调教小狗要奖罚分明,不能一昧满足他的索求。没有得到她的回应,余衍只能埋耸动,一又一把一腔随着去。
“唔哼~佩佩坏!”余衍弯腰在她的肩胛骨上轻咬一,留一个淡淡的齿印,“都夹疼我了~”
一被撑得满满,余衍很着急;毕竟时隔那么一段时间再次亲,他把持不住。洗完澡看到客厅里没人,房间透一丝丝灯光,余衍蹑手蹑脚地房间发现灯光是从衣帽间映的,悄悄走过去看到费洛佩背对着他在试穿着施洛兰送给她的睡裙,她低着扭着腰左看看右看看全然不觉他的接近,认真地摸着布料受质地,地上散落着她脱的衣服,连衣她都脱掉,仿佛一个刚凡的灵第一次穿上人类的衣服,好奇地受着不一样的验;裙丝薄贴,显曲线曼妙,在她弯腰绑着裙边的绑带时,透过宽大的低领能看到里面还穿着一件珍珠苏裙,随着动作的幅度珍珠轻微摇晃着,饱满的双若隐若现,已经看得他腹绷;他就是那个龌龊的猎人,看到池边凡的灵,就像拽到夺去她的圣洁,然后锁在自己的小屋里不让任何人发现他的宝。
得到应许,余衍扶着她的腰肢,引导着她上半趴在挂墙的镜上、塌腰撅,掀起她的裙,浑圆的,双之间已经微微发红胀,漉漉的留着晶莹的;余衍急不可耐地半褪,掏发发胀的贴着磨蹭着,来回推拉几回一她的,得她低声惊呼。
余衍箍着她的腰,一又一地撞着;动作有着急、用力,但费洛佩并不到疼;相反,她还喜他这失控。透过镜看到他因为用力而咬了牙关,脖上的青凸起,汗一颗接一颗过,淌过结实的肌、向块块分明的腹肌、向两人结合。费洛佩提气缩、肌收缩,猝不及防一夹,夹得余衍闷哼一声差就掉。
费洛佩神迷离地盯着墙,咬着手指发闷哼;她是享受着的,被调教的主动贴着他磨蹭着,两人半扯半蹭早就被脱在地上,他的手指她的小里地勾着,勾粘腻的;丝绸不经,上的裙已经发皱,黄的灯光打在两人上,她就像被拽凡间的无知灵一样,有一被蹂躏的破碎。在费洛佩断断续续的闷哼中,余衍已经,抵着她的不自觉地着。隔着衣服终究是不过瘾,余衍手指净残留的,低声乞求:“佩佩我可以去嘛?求求你~可以让我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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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事结束,两人都气吁吁相拥着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