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齐慕笑着跟他们打招呼。
午四,最后一场比赛落幕,柴思元像吃家常便饭一样上台领了奖杯,台后和队员们约定好吃晚饭的地方,教练把柴思元留来说了会话,等讲完,休息室里已经空无一人了。
“小齐哥,你怎么打电话过来了。”
因为要上培训课的原因,齐慕已经很久没来队兼职了,队员们也纷纷回望,诧异:“小齐助理!”
柴思元笑:“只要是我拿的奖杯都是你的。”
齐慕有些不知所以,但也还是接住了:“你给我什么。”
“真是啊!”那个同学说:“我家就在育馆旁边,本来还想去看的,结果因为要上培训课,都没时间。”
讲话,女生们在讨论刚才课上的知识,齐慕掏手机看见有一则未接来电,拨了回去。
“可能得等二开学以后了,”齐慕说:“等大赛结束我就回来了。”
“之前都是第一名,那明天肯定也是第一名啊!”
“比赛!”旁边有耳朵尖的同学听到了,也凑过来问:“是这两天育馆的那个什么比赛吗?”
柴思元换赛服,将奖杯递给齐慕。
齐慕连忙掏手机给柴思元打电话,没人接,又拨给了王岳川。
“小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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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慕扬扬手机屏幕:“我弟打来的。”
可这一通电话来,虽然也是温和的语气,也没说什么特别的话,但字和字之间是能很明显觉到柔的。
齐慕笑着,说好。
齐慕:“是那个。”
男同桌悄悄观察齐慕,听见他对电话讲:“嗯,刚课……好我知了……没事,你先训练吧,明天就是最后一场了……”
平时齐慕对人说话的时候总是温温和和的,但那温和是带着疏离的,就好像你跟我问一声好,我回你一句,不带任何恶意但也没有特别亲近。
“唔,之前几个阶段都是第一名晋级的,但明天才是最后一场,所以得明天才能知最后名次。”齐慕说。
“噢噢,你们兄弟关系还好的,白天还要打电话。”
电话那边声音异常地大,是观众的呼声,王岳川的声音和观众的声音一起传过来:“对啊,他已经上场了,你要过来吗?”
齐慕抱着奖杯,嘴角勾着一抹笑,奖杯是实心的有重,抱在怀里冰冰
队的队员们此刻都堵在休息室里,一推门就听见了男孩们的呼声,吵嚷着要柴思元请吃饭。
挂断电话,齐慕一路往校门跑去,又打了计程车,但说到底,不怎么赶,终究还是赶不上看柴思元比赛的。
“还好,他这两天参加了一个比赛,刚才打电话过来跟我说晋级了。”
“你弟弟好厉害啊……”
挂电话,男同桌凑上来:“齐慕,你这几天在跟谁打电话呀。”
又有人问:“那你弟弟厉害吗?拿了什么名次?”
周围同学都在惊叹,齐慕在旁边听着,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脸上挂着浅浅的笑。
“好啊好啊,你今天晚上有时间吗,队请咱们吃庆功饭,一起呗。”
柴思元刚要开,看见齐慕来了,睛立亮了:“哥!”
“听队说你最近都在上培训课,什么时候结束啊,我们天天都盼着你回来呢。”
“我现在过来。”
齐慕抵达育馆的时候,场上已经是其他选手了,王岳川带他去选手休息室,一路上激动得脸都红了,一直在跟他说柴思元拿了全场最分。
齐慕:“柴思元在比赛了吗?”
第二天大赛到了最后阶段,齐慕本来以为自己没办法赶过去看比赛,没想到午的时候老师提前结束课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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