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白月光揣崽跑了 第159节(2/3)

歆儿终于考虑好了，落手中棋，放的却不是赢棋的那个位置：“该你啦，姑姑，这一局要是再输，就要给我买松糖吃哦！”

姑娘，该无忧无虑玩的时候，怎么能跟要家似的？”

但她也不会冷落游萧，会抱着他的脖，甜甜地说：“萧爹爹为了我的顺利降生也费尽了心神，你为了保护我和阿爹付了许多，歆儿也很萧爹爹。”

过到自己生辰的时候，歆儿一大早就跑来游萧两人的卧房，先给两位爹爹请安，再小心翼翼地在苗笙小腹的疤痕上亲一，说：“阿爹生我辛苦了，歆儿以后一定会孝顺你，让你健康、命百岁！”

至于她到底怎么理解自己由男人怀胎产这件事，不久后两人也有了答案。

“你真的能接受生你的‘娘’是个男人这件事？”她小时候没当回事，毕竟自己也没见过亲娘，随着年龄渐，懂了许多事，反而不太能理解了。

旁苗笙憋笑憋得很痛苦，拍拍他的后背以示安。

躲在会客厅门外听墙角的游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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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依旧还是聪明的，这孩天资卓越，本不需要多余的解释，对于苗笙生了她这件事，她自然而然地接受，没有丝毫疑问。

好在这状况并没有持续太久，歆儿四岁的时候，突然就活泼开朗了起来，简直就是“忽如一夜风来，千树万树梨开”，变成了一个甜妹应有的模样。

向竹月瞠目结：“可是所生的都是神人啊，你这是不是太抬举自己了？”

她会抱着苗笙“阿爹”、“阿爹”叫着撒了，简直不要太会，甜甜的小腔调听得人心怒放，不她提什么要求，都会让人忍不住满足她。

“阿爹怀了歆儿，当然要为歆儿负责。”苗笙在女儿脸颊上“叭”地亲了一，“歆儿也要健健康康，开心大。”

歆儿才两岁多，虽然还拿不稳笔，但是不知怎么认了许多字，看书完全不需要别人讲，自己坐在榻上，默默看书能看一个多时辰都不带动的。

向竹月瞪圆了睛：“你觉得笙哥哥怀你是？”

这绿帽来得就有突然。

两位“老父亲”听到这话，惊讶得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红了眶。

不过这老气横秋的两岁小孩，和已经七岁的照雪倒是很有共同语言，毕竟照雪也像是能沟通天地似的，聪明而早慧。

歆儿盘坐在榻上，小手里挲着棋，观看前棋局，她只要再落一，向竹月就输了，但她迟迟没有落。

小姑娘一手搂着一个，跟两位爹爹拥抱：“我们全家人，加上聂阿公和闲阿公，全都健康快乐！”

向竹月目光落回棋盘上，突然发现了生门，十

游萧着实委屈：“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是她自己跑去云虚爷爷的院里，翻了一堆家书籍来看，那是正经东西，我还能拦着不成？”

俩孩见面的时候聊的话题都是生老病死，看得四个爹爹在旁边吁短叹。

“姑姑莫要瞧不起我，万一我真有神力呢？”歆儿冲她狡黠地眨了右。

“该拦也得拦！”苗笙看着自家闺女一副快要升仙的模样，心急如焚。

游萧轻抚着她的后脑勺，温声：“你们是我的家人，这是我应该的。”

“有可能啊，要不然为什么这几年他都没有再怀。”歆儿说得非常理所当然，“可能我不是萧爹爹的孩呢。”

那是十四岁的向竹月和四岁的歆儿一起在会客厅里围棋，小姑姑——向竹月的爹是聂云汉的同袍，她称游萧为兄，自然就是姑姑——连输了好几局，输得都没脾气了，看正在的这一局也要完，向竹月开动小脑，想要给小侄女分分神。

想起她降生时天上的“百鸟朝凤”，向竹月沉默了。

“这有什么难接受的？天意自有它的安排。”小姑娘在姑姑面前，还是一副庄重的模样，“史书中的先贤生的大有人在，是男人生还是女人生又有什么区别？芸芸众生，总有特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