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整了一坐姿,倾城受久违的放松。在陌生的人面前,有些话反而比较容易说,「你大概……是他第一个正式谈的对象。」
「我知你不可能那么轻率的答应……」叹了气,倾城放弃这般轻轻开低喃,「我只是……有想让你了解,像我们这人有时候寧愿孤独一生,也不敢轻易接受别人。所以当我看到你在他的家里,你不能想像我有多惊讶。」
思考了半晌,猜度可能是因为太多关于男人的事倾城不方便说,才会造成被掐掉前提的对话容,「我……不知。」
正常来说一般男人到了段青玥的年纪,怎么可能没有过谈恋的对象?
「为什么那么惊讶?」谈恋向来需要勇气,他们都已经不是摔得起的年纪。他并没有比他们好很多。
当中不乏为他们疯狂到愿意倾家產的人,只是跟客人谈?他们又不是嫌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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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好碗刷好锅回到客厅,看到倾城对着那壶酒发呆,看到他来了又笑着倒了一杯给他,「男人聊天果然还是喝酒比较对味。」
只是冯源却不知对段青玥和倾城来说,远比只是需要勇气还要更复杂许多。
这个是他家男人来找他的时候他们一起喝的酒,其实他没有特别喜,却不自觉了一大壶。
倾城说话太顿,冯源被他那样牵着走差反应不过来。
他不知的事太多。不知段青玥的过往,不知他对自己的觉,甚至不知两个人能这样走去多久。对于倾城没没脑的拜託,他没办法答应。
这才两个星期,他已经对他那么想念了吗?
若有所思的走向吧台,没一会儿手脚利落的调一壶oldfashioned,调好后不由得对着这壶酒发楞。
男人睛瞪圆,双微啟的模样让倾城觉得他很可。
曾经沧海难为,回眸过往只剩无尽的苍白。这个人也许能成为青玥的好对象,因为误会而分开,多不值得,「他这个人虽然的,面加脾气坏。可能也对你不够好不够温柔。看在他第一次学习怎么人的份上,你能不能多包容他不足的地方?」
赞成的接过酒杯,冯源坐他对面的沙发里,了一倾城调的酒,意外的味不错。
也知段青玥有段不愿意提起的过往,却不知那段禁忌般的过往为什么让倾城和段青玥这样的人对望而生怯。
光看冯源的表就知他脑袋里在想什么。倾城单手抱住他那双修好看的,缩起收在沙发上。另一隻手摇晃着酒杯,倾城双带着冯源看不懂的沉。
惊讶过后冯源一脸正的又了一手上的酒,接着淡淡的笑容,「现在他调的比较好。」
同样的觉冯源不久前也有过,觉得自己没有资格谈恋。现在的心态却有不一样了,「只有愿不愿意去,没有谁没有资格去。」
那之后段青玥自黑毕业,开了自己的酒吧也有五年了,以他那么的格,没有才奇怪呢!「你看起来很喜他。」
冯源愣了一,接着脸上一阵燥,这个人也未免太突然了。
倾城数度啟,像是在思考合适的说辞,「我们没有谈的本钱,说穿了不过是负资產借贷来谈一场恋……要是一赔,大抵万劫不覆。比起来还是一个人比较安全。」
他轻轻叹了气,一阵沉默之后幽幽说:「为他倾倒的对象的确不在少数,却都不是能谈的对象。」
况且他经百战,在床上掌控力和劲十足,冯源以为一定不少人曾经为段青玥神魂颠倒过。
他知段青玥非常排拒和别人亲近,也从他同事中证实了这五年来除了他,男人没有跟另一个人往的记录。
「那傢伙酒调得还不错吧?我可是他的啟蒙师傅呢!」冯源惊讶的表取悦了倾城,他开始一派轻松的揭段青玥的底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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