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太医来了!」刘顺急吁吁的领着一票老大夫,衝御书房,赶忙给昊悍陛治伤。
「陛,让臣为您稍作吧。」空面带微笑,十指轻重有致的着皇帝绷僵的肩颈,不再有一言一语。
为当事人的昊悍倒是镇定许多,只是看滴落的鲜血沾脏了桌,昊悍反的就先抢救奏章,直到某人将他在椅上!
「臣知陛是清醒的,虽然因为不想面对与不敢置信,您有些混,但臣相信您完全能理解臣的心意。」空很篤定的说。「到了明日,臣与陛都要上朝,还有公务待办,国事将忙,也许迫于无奈,有实在分不时间的时候,臣希望这把二胡能伴随陛左右。」
二胡朕已经丢了,但昨晚空好像又送了朕一把…
尖锐的声音从远方传来,越来越大声,突然视线里放大的人脸吓得昊悍猛力往后一弹,却不偏不倚的撞上了架!
愿您有好梦。
空?昊悍想看看是不是他,才稍抬起一些,却上给人压了回去,外加几句斥责:「不要动,嫌血多吗!」
隔日
「伴随朕左右?」
压制着对方,他绕至前方,将琴盒重新闔上,落了锁,再猛然一把到昊悍怀里。
「陛?陛!?」
朕想起来了……
无声蔓延在二人之间,气氛却不觉沉闷,反而透着一温柔的寧静,昊悍的眉慢慢舒展开来,脸的线条也愈发柔和,到最后,后脑杓更是放松的一一滴倚上空的膛,缓缓陷梦乡。
「天啊!!陛!!太医!太医!!」刘顺如母般惊慌失措的大喊。
朕以为是梦………
「噢呜……」辣的刺痛从脑门传开,视线里顿时一片鲜红。
治疗过程中,昊悍拿看向站在一旁的空,那表姿态除了有些担忧之外,倒没有特别不一样的地方。
昊悍一人独坐在御书房里,桌上还摊着昨天尚未批完的奏折,但他却没在看,而是死命的瞪着架上凭空多来的那盒玩意。
「没错,伴随陛左右。」空又重复了一遍。「如果陛到一丝丝寂寞,又无法说的时候,希望陛能看看这把二胡,就算您不愿拉奏,也请您碰碰它,然后能想起臣,想起臣的心意,就跟臣在自家府邸里,抚着陛的二胡一样。」
「晚安,我的陛。」轻柔一吻印上獷的俊顏。
「卿,你在生朕的气吗?」眾目睽睽之,昊悍脱而问。
「陛,臣实在不得不佩服您,好好的待在御书房也能把自己脑袋个窟窿!?」咬牙切齿的不客气骂。
白相大人貌似一愣,彷彿非常困惑皇帝为什么会问这问题,但还是极其谦恭的回:「臣不解陛何此言,臣仅係忧心陛的伤势而已。」再标准不过的臣回答。
「……你说的事太难了…朕不懂……朕好累……朕疼了……」昊悍无法消化接收到的讯息,明明一个时辰前的旬议上,还是皇帝与白相关係,现在却一气的这么快,到底是………
「臣还是夜鳶易容的呢。」空冷冷接了话,御书房里找不着洁净的布,他想也不想的就撕了自己的宽袖,充作巾,压在那泊泊的伤上。
但好像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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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
他还说喜朕…
「…你真是空吗?」昊悍能觉到有双手在自己后脑上忙碌,听声音是空,角看他的朝服衣摆也应该是空,但空……会这样跟朕说话?
要论偽装演戏,没人比的上朕的这个白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