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好多的不甘无法抒发,闷得可以。
每多抱怨一句,我便喝一酒。
「你是不是很讶异我没有反抗?」我得意地询问他,嘴角还不经意扬起一令人讨厌的弧度,「我是在想啦,除非你对年纪比你大很多的我……」我话尚未说毕,他的另一波攻势又袭捲而来,他俯,双脣贴上我的。
但他仅仅是如蜻蜓般碰我的几秒,没有所谓的缠绵悱惻、没有所谓的曖昧到分不开,他的吻青涩的可以。
「你还是可以选择放过去。」郡霖他淡淡地说。
陈郡霖他一直没有说话,我俩维持着四目接、怪异的肢曖昧动作。
是想单纯吓吓还是间接暗示有另一层的意思……
早已经不是十几岁的小女孩,反应不会啊啊的胡尖叫。我颇淡定的盯着他瞧,可以发现他双透着他心中的不满、慍怒,同时我也在他的双里看见懦弱、胆小没用的自己。
彷彿是迷失了自我,韩雨妍变得不再像韩雨妍。
我承认那一瞬间我有被他吓到,但我很快又保持镇定。
现在换作是我诧异的表了,原以为他把我压在沙发上只是吓吓我而已,没想到连吻我这招都了,接来还想嘛?
但谁都知「说的永远比的还要容易」,「我也很想啊!所以大学一毕业我决定国,打工留学,每隔几年就换一个国家,回来待在台湾的时间绝对不会超过一星期;直到最近,我以为我快成功了,我以为我可以放了,所以才搬回来住。天杀的我怎么会知我会再次遇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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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八成是忘了小你六岁的异依然还是个男人。」这是他起之后唯一对我所说的一句话。
驀地,陈郡霖他说了一个我认为是这世上听过最难笑的笑话,「我可以帮助你忘记他,我不介意。」
接着我便看着他也不回的离开我的房。
闻言,我不禁手中的空酒瓶,到相当不满,觉得像是被一个孩玩,正当我举起手将铝罐扔向他时,他动作却抢先我一步将我压制在沙发上。
抹去上他残留的馀温,我实在不明白他想表达什么。
,我很很他,很很。那时候的我以为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因为他再三对我承诺不会拋我。盲目的让我姑且相信他的话,毅然决然为这段赌一把,但事实证明我是错的,他最终还是离开了我,而且还是选择了最可恶的方法──一声不响地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