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边纠缠的两人旺盛慾火。
「嗯……以暮……」罗洛德背靠在池边的大石上,低看着正在用嘴抚自己的人,比平常更鲁的动作令他到不适,但他也只能咬牙忍着。
一来到池边他就被以暮推里,然后像隻待宰的一样被剥光,任由以暮玩着他的。
「哈……嗯……什么?」
「你还在生气?我已经说过帕斯托尔的事也是──」
「哼……那件小事我已经不介意了。」
言之意就是还有别的事?罗洛德挑着在中载浮载沉的金发,「唔……那是……刚刚那些话?」
本来温柔抚的手指倏地掐住他的端,罗洛德差痛呼声。
「我看起来……有这么小心吗?」再次回到已经胀的慾望来回移动,「会气你……以前搞遍男女老幼的事?」
男女老幼?他有这么不挑吗?就算来者不拒,这个范围也太大了。
以暮的移到方的球,「还是……那该死的……木灵小鬼……」接着熟练地上立的端,轻轻用牙齿啃咬着,「或是……你说我是……『左右手』……哼……」他一气将罗洛德的望中,加快的动作。
「慢、慢……要……啊……」罗洛德知自己到极限了,在爆发的前一刻拉开以暮的,稠的直接洒在他的脸上。
以暮用手抹去带着度的,煽地把沾着黏稠的手指放到边,「那些杂事……我也一都不介意,完全——不介意。」他凑近罗洛德的膛,着前的突起,接着使劲地咬了一,「什么小村庄的农家弟、剧团的潦倒女演员之类的——这些我都不记得了。」
就算当时一团混你还是听得一清二楚啊!听你在鬼扯!你本就介意得要死!
比起被桀附控制、罗洛德隐瞒佣兵团消息的事──以暮最在意的是这个吗?
虽然哭笑不得,但罗洛德还是为自己在以暮心佔据重要地位这件事窃喜不已。
「看你那表本就不相信我有这么宽宏大量啊?」沾着溜的手指握住罗洛德略显疲态的望抚,不一会儿又在他手中展现活力。
「唉……以暮,那都五年以上的事了。而且……」罗洛德的手顺着金发落到他背上轻抚,「你在神殿不是也——」
「我可是都浅尝即止,哪像你要断不断的?」
对以暮的质疑到不满,罗洛德把他压倒在石上,「喔?浅尝?像这『浅尝』吗?」他二话不说,抬纤瘦的腰便,
「啊!」以暮弓起,两手抱住罗洛德。
「还是这样——」他扣住以暮的脸,行撬开他的嘴,鲁地侵略里的每一吋,最后还用力咬了他的。
以暮着自己渗着血丝的疯狂地笑着,「呵、哈哈……啊啊……再来啊,更激烈……还是你……这样就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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