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才发现自己不小心把学弟的绰号脱而了,幸好当初没取个低俗的外号。
纪妈妈继续晓以大义的表示他们这些年轻人的不切实际,没过社会只躲在象牙塔里作梦。纪璽手一挡,没让妻继续说去。
「就让他去吧,孩就想这些事,一直阻止他,以后我们也不能替他后悔。」或许同样是男人,对于梦想的追求不像女人一样常常瞻前顾后,况且面对自己的儿,不能给予一基本的信任,说起来似乎并不是一件正确的事。
母亲瞪了一父亲,负气往房间躲,表示不再理睬这对父。纪爸爸让阿峰坐来,不用担心小吉能不能去表演了,他准许就不会有反对意见。
「谢谢纪叔叔!」
小吉还有不敢相信,看着爸爸再确认一次。「爸,我是去酒吧弹吉他喔,而且是在晚上喔,而且表演结束的时候跟学们聚会还会喝酒喔。」
「爸爸又没事没当过年轻人,我相信你自己也知把握分寸,当年爸爸读大学的时候喜爬山,夜在山上营的时候,怎么可能不来几手?」纪爸爸没跟自己儿喝过酒,当然从来不知他的酒量之差,本没法把握自己的分寸。
「爸,谢谢你!」
纪爸爸不习惯看儿这么活泼的样,难为的说:「谁让你是小吉呢。」
小吉与学表示很困惑,原来这个绰号这么好用吗?早知就早拿来对付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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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峰学离开的隔天,母亲不死心又跑来最后通牒。「你要是敢去,这个年你就不要给我回家过。」
小吉本也是不想看见父母失和的,不过父亲看来不甚在意。「你去吧,每年过年不都那样,今年跟你学他们好好玩一回,应该也不错吧。」
母亲又吃鱉的回房间,小吉已经看父亲在沙发上睡一个星期了。
要离开家里的前一天晚上,父亲突然找来,了几张钞票还有一条围巾,跟父亲上次让他围的那条有相似,又不太一样。
「爸,到底为什么我是小吉,就可以去玩乐团呀?」又看到吉字,小吉忍不住问。
父亲拿来自己的围巾,两条摊开,在行云聊的吉字旁边还绣了一个大字一个小字,他解释:「这两条围巾都是你妈织的,吉字取自我们纪姓的谐音,你是小吉,爸爸就是大吉。但是小时候你这条围巾被同学笑老气,你就不了,你妈妈一直把他收在衣柜里。」
「原来是这样。」心里忍不住为之动容。「吉字很漂亮,我现在很喜,爸爸,你可以帮我跟妈妈说吗?」
「你等妈妈气消了,在自己跟她说,妈妈也不会一直生你的气的。」
「爸,妈妈如果还是不让你房间,那我房间先给你睡吧,房间还是比客厅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