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3）（限）(2/2)

唐家祥在我的指示，换上新牀单。旧牀单上洒满各，连血都有，这还不是破是甚么。他替我重新包扎了伤，又把我抬到牀上。「快睡觉。」

男人后清醒得很快，我上意识到自己主动求本是病态发作：他妈的，曾兆文你是伤患哪，竟然如此自！

我尽量忽略他迷人的事后神，正说：「你要是跟男的上牀，这样也不好，容易染病。」

他那句话起了神秘的作用。本该是疲累至极的我们，歇息到一半，两又似有若无地相互试探起来。我不知我俩为甚么如此飢饿，如此渴切，都不是十来岁的血气少年，竟和期的小兽一样。唯一的解释，便是过去几个月间，单的我们各自被迫守如玉，以致一旦有个衣衫尽褪的躯躺在旁，便求生一般地需索个没完没了。我还不会傻到以为这是真的象徵。

在这双重低之中，是肤与黏被反覆搓的轻响，那是他握着我。然后是一熟悉又陌生的声，随着他在我的漾开来。当我在女人们的送，我对这声音很熟悉；当我成为另一个男人的容，我觉它好陌生。陌生得极其贱，又无比好。

六整。我暗讚我俩真是力充沛，看着他在我边瞇上，有些过意不去：「你上要去上班了呢。」唐家祥打个呵欠，说：「所以我叫你快睡。」

我们没有睡。

他迷茫地说：「你又不会怀。」他显然醒得比我慢，脸上尽是满足。

男人的思想是很直接的，我心中浮起赤的一个句：是唐家祥在上曾兆文！是我的人在我！一想到这么又快的说法，我的望轰地甦醒，后背泛起一阵疙瘩，痛觉神经变得麻痺，手里的一阵动，又恢復了鲜活昂的姿态。

「可是你明明很乾净，不是吗？我又不想和第二个男人这样玩。」他嘟囔着开了我，撂一句我几乎难以拒却的话：「我好想……一直在你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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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难不知，如果可以永远这样留着你多好。这再不是梦了，也不是前生记忆，是实实在在的验，是──

我第二件意识到之事，是行为守则。我推推唐家祥：「有没有女孩教过你完了要赶快退？你这样留着不动，会害女方怀。我有个朋友就是这样，十九岁就人老爹。」

我的心极缓极缓地陷落了，一陷落便再不会补起，终我一生，也许都有一空虚等不到他填满了。我也想的，也想你一直在我里面。

唐家祥在忘我的激之间，连连撞到我膝上伤。伤的刺痛与奇特的酥麻一齐涌来，我已快因错而疯癲。我不愿意放过他的任何一个表，儘伤疼得我想闭起，我还是用力地望向他迷的面容。我想看他这副带着兽又仍极俊朗的面容，已经想了不知多久。

用力地记住你，记住你在我里面的每分每秒，正如你用力地衝撞我，从里到外地掠夺我！

我瞬间虚脱。快一去，全上的痛楚剎那间铺天盖地，还包括被他当那很新鲜的痛，被他撑开的孔也立时变得过份，好似变得很纤薄，他一动，我就将爆裂。

他的衝撞停止在的一次埋。我痛到麻木的双陡然觉他的背和一阵颤动缩，我自然知男人在这时是发生甚么事。他了几气，低，垮，发垂在我额上，握着我的手掌突然收，换我颤动着了。

我拉着他的手，要他来握住我。那糙的指掌再度掌控了我的意志，上动的节奏和他的节奏有时一致，有时错开。我俩都忍着没叫声，低和息却一次又一次彼此共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