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阿姨,我确实不是遥遥的女朋友,但有一句话我没说错,她睡了我,不该对我负责吗?”
秦游没放任她们离开,而是捂着伤一步一步挪床,噗通一跪在莹面前,对上妇人沉的神,褪伪装,认真地请求:“阿姨,我要见愈舒南,我要让愈遥回家。”
刘漫刚才怕莹气过去,特地跑过来扶她,不小心又看到秦游作的羞怯,觉跟吃了屎一样,恰逢莹转过来威严地求证,刘漫不不愿地磨蹭着回答:“不知啊,我在的时候她俩还没这事,愈遥不是你嫂吗?”
这隐忍,居然也有甜在里面,让她心好极了。
而现在,这些手可及,这是她的房间和床,看她曾经看过的电视,刚刚还和她的养母亲亲密密地聊了好一会儿!
她无奈地扬起,在莹面前,终于说实话:“愈遥很危险,我的世界也很危险,我怀疑,两个世界正在逐渐接近,甚至可能已经有了重合,愈舒南,恐怕控制不住她的世界了。”
“…………………”刘漫服气了。
一直以来,面对看得见的人,看不见的迷雾屏障,秦游迷茫、不甘,想去她的世界,想完全得到她,想了解她的全。
其实秦游和神经病还是有区别的,因为她知自己犯了病,而且,不想治。
矜持地:“嗯嗯!”
她越想越舒服,忽略了背上撕裂般的疼痛,一把抓住刘漫的手腕,恳求:“今天就去?求你了,妹妹。”
刘漫一把拂开她的手,专心致志地贴上纱布,嘴里咕哝了一句神经病。
“失去的记忆正在恢复,来自远方的灾难一一现在大地,而我,居然也能穿梭时空,来到你们面前。”
刘漫的闭嘴,相当于是一无声的认证,莹皱了皱眉,拍了拍刘漫的背:“漫漫去帮她换一纱布,怎么得这么可怜?我先回去了,让她好好休息,等会儿你来我这里一趟。”
莹走后,刘漫恍恍惚惚的,走路左脚绊右脚,把碘伏砸得满地都是,又恍恍惚惚去重新拿了一瓶。
秦游宽容一笑,像是风中的白莲一样淤泥而不染,细声细气地解释:“我哥哥已经去世了,更何况……”
“我想要确认我的猜测,更想尽快回去照顾她。”
……
将棉球在伤上的时候,刘漫终于忍不住心的吐槽,咬牙切齿地重重压了一:“你搞成这样是真活该啊!”
秦游疼得满是汗,不明白她是在气什么,但看在愈遥对这个小姑娘这么好的份上,也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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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不给这个绿茶助攻。
她又低了,让血得更汹涌了些:“我们都睡过了……她总得对我负责吧……”
愈遥的养母,真的是和她本人一样不好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