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亮晶晶地像是给这张档木桌重新刷上了一层闪亮
的油漆。
“这里这里,写字是经常就会压在附近,手汗啊味啊肯定都渗木桌咯。”
“噗嗤~指挥官大人,指挥官大人的味?”
“呜哇,明明正在大凤的人是我诶,小人却在靠其他男人留的记号发
,吃醋了吃醋了~”
“你就一卑贱的虫……嗯哼?”
王戈行把大凤翻过来,让那对丰满爆的大对准自己,把玩着两颗
上的钉。
“好伤心,那我就不拆掉这对开关了吧。”
“不、不行!”
熟悉的榨受又传来,然而却被那横穿的金属钉给阻挡,只能
一地渗透来,胀得她难受。
“我才不,我还要停来,完这发就走~”
“不要!不要再寸止我,不是说好了的吗?我还没有尽兴……”大凤猛然起
,抱住落地窗前,逆着光看不清晰面容的健硕男人。只是临到半截,温小嘴
忽然改向,狠狠地咬向他的肩膀三角肌,鲜血自大凤白皙的牙齿间涓涓淌,
“我没准你停!”
“好,那就让我带大凤小飞到天堂去~”
不曾停的愈发暴力地征伐着大凤而实的媚腔。
医疗室,杨指挥官愕然看着鲜血淋漓的王戈,医生正从他一的细碎伤
中,用镊取一片片零散玻璃渣,丢旁边已经铺满了三分之一的铝制消毒盒
中。
“你这是……”
“不小心绊倒在地,了两圈,哈哈。”
看着王戈尴尬的笑容,和他生的借。杨指挥官回想起已经化作废墟,
一件完整品都找不到的办公室,默然。是啊,哪个男人愿意给别人说,自己被
女人摁着打了呢?估计就是大凤拆家时,连累到了小王吧。
你妈的,抱着大凤的时候没觉得,在地上一会女上位一会换个姿势,多兴
奋多刺激。完事了痛得要死,这我找谁诉苦。
消毒用的酒抹上来,王戈面肌顿时变得无比苦涩狰狞。
等到疼劲缓过去,再次睁开时,王戈中的杨哥已经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