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脑里还在七八糟地想着。
室友刘瑞正在打游戏,见他回来,把一侧的耳机扒来,一边继续在屏幕上狂轰滥炸,一边跟北觅聊天,“你妈妈那儿,没事吧?”
他们专业的学生,一般家境都不错,刘瑞也是其中一位,但是他却并不像其他几个室友那样嫌贫富。
北觅每天的生活不是学习就是打工,不蹦迪不泡吧也不打游戏,男生们的聚会看不到他的影,不免显得无趣不合群。
可他虽然家境贫寒些,但相、材实在众,学习成绩又是类萃的,不少女生们倒是都愿意围着他转,动不动就来“请教问题”,如此更是惹得他那几个室友发酸,时不时就对北觅指桑骂槐地言语暴力。
刘瑞有一次实在看不惯,跟他们了一仗,从此跟北觅成了好哥们儿。他对北觅的家况也多少了解一些。
“没事了。我让她明天在家再休息一天。”北觅看见书桌上放着的一盒盖浇饭,扭对刘瑞,“谢谢啦!”
每个月总有几天,北觅的生活费没了着落,刘瑞就会打两份饭,放一盒在他桌上。被北觅发现,他就无所谓的耸耸肩,“咱俩谁跟谁?”
不过到了要作业的最后期限,他也是落落大方地拿过北觅的来抄,“咱俩谁跟谁?”
“哎我跟你说,今天校招,璇来了一个女,简直是极品!啧啧,极品!”刘瑞的后槽牙都快被嘬血来了。
“哦。”北觅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
女?能有她好看么?只有她那样的,才有资格被称为极品。
北觅想起了秦柔细致的腰肢,和妩媚诱人的曲线,还有她上,俏的小发旋儿。
刘瑞还在唠唠叨叨,“早知,我也悬梁锥刺骨一把,说不定也能让项意给我推荐到那儿实习去。”
北觅没有吭声。
他早就觉察到,要得到项院的青睐并不是靠业务、成绩好。
这是一个从传统基上就讲人世故的社会,没有背景的人即使付了同等的努力也未见能得到相应的机会。
项意需要廉价劳动力的时候,总是会想到北觅,因为他的画工最好,态度最认真;可是有推优获奖之类的机会时,却总是“不经意”间把他漏掉。
北觅的手机“叮”地响了一。
他看过去,是微信的一个好友申请,名字是QY。
“我在你们楼。”
是她。
北觅莫名地知。
可是她怎么到他宿舍来了?不是跟沈教授去了吗?
北觅刚了“通过”,便又是“叮”的一声。
“不来?”
他“噌”一站了起来,又迅速地坐了回去,手举在半空,过了一会儿才回,“上。”
回又很生的清了清咙,对着正狂键盘的刘瑞说了句,“我有事儿,去一。”
说完又觉得自己吃饱了撑的,嘛要给他解释,他又不是家。
反正是一贼心虚的觉。
刘瑞还忙活着,就“哦”了一,没空多理他。
北觅小跑着楼,到了门,还在一起一伏。
秦就站在路灯面,见他来了,微微一笑,招了招手。
北觅膛里就像钻了上千只蝴蝶,扑愣愣地扇着翅膀,一刻都不肯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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