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多年了,大事小事一直帮着我,给人家添了不少麻烦,但是最近经常不在北京,我们也好久没见了。”
“他人超级好,我们关系很好的!”我还停留在喜悦里,慨着回忆到底有多久没见面。
“嗯,看得来,力真好。”
他一提醒我才觉得奇怪,“对啊,小鱼哥哥怎么知我在这个车里……可能是看到我上车了。”
“小鱼哥哥……”他边开车,边咂摸着这几个字,“你的哥哥可真多啊。”
我这才品味他隐约有语气不对,转打量他,又跟他介绍了背景,他看着并不好奇也没什么意外,就是嘴边角不知怎么透着一丝不友善的笑。
我好奇看他一会儿没说话,他又说,“你这个称呼,实在有腻歪,别告诉我人就叫这个。”
“乔……小鱼?我们认识太早了,小时候大人介绍的就是小鱼哥哥,就这么一直叫着。”
“乔小鱼?哈哈。”他又咂摸了一遍,这回居然笑了,摇着笑个没完。
一路上,我俩就着这个话题展开互怼,他连路都走错了几次,还开上了峰路段,等我们到了地方又迟了很多。
今天是何谷约的饭局,在一个淮扬菜的餐厅,走廊里就闻得到鲜甜的味,了包厢几个熟脸外加零星的生面孔,都已经不客气地开吃。
“哎哟,二位,又是姗姗来迟啊。”
何谷看我们俩开门,先在座上很不满地扫我们一,又端着小酒盅溜溜达达地晃悠到我边,照例还是揽着我肩膀,话说的虽然是我们俩,但意思可全是冲着我来的,在何谷这我早成了他迟到的罪魁了,仿佛一尊从前人五人六的佛,叫我拖撕了面似的。
何谷看我满都是质问意思——迟到?你全责啊。
“哥哥,这回可不赖我啊,他刚才醋了,就因为我叫人家哥哥。”
我甩锅也是甩得飞快的,生怕何谷不放过我,说完又坐远了躲他远一。
他隔着桌,一个神刀过来,绕了半圈坐到我旁边,跟别人招呼着没理我,只是一边慢条斯理地完手,甩手就把手巾丢到我托盘里,表达着他的余愠。
今天有几张生面孔,何谷倒是收敛,听我说完也没接茬起哄。
“我早说了,这地界儿什么最多?消息,一个跟班儿的份圈,混成今天这样已经不错,非要拿着家跟消息赌,”说话人戳了戳烟,冷淡地轻笑,“早晚是要栽的,不意外。”
“主要是太招摇了,不是我落井石,你就看了这事儿没一个人帮着说话。”
“这叫什么知吗?这就是无足轻重。”
“无足轻重,但是胆大包天。”
“玩儿女人玩儿到自己主上去了,原本可以回本儿,现在?呵,溜光着走去都算是走了大运了。”
几个人齐笑起来,嘲讽得痛快了,互相碰着杯。
桌上几个好像在聊什么话题,为首的明显带着京腔,掐着烟要不,时不时磕着杯,比何谷的德行有过之而无不及,透着一纨绔模样,把何谷都显得正派了许多。言谈间虽是嘲讽,但又没什么明显绪,冷淡而嫌弃,看得话题的心实际他们很是不屑,之所以现更多是猎奇和厌烦。
我听了半天,像是在骂什么人。
“妹妹,”为首的人突然冲我说话,“你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