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不会抵抗了吧?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他还需要忍耐。
达达利亚故意在她耳边了气,她当即一个激灵连人带被一同了床:“你你你你什么!”
他拖着伤没能及时捞住她,只能趴在床沿得意洋洋地冲她笑:“你刚才的话可不许反悔。”
她说什么了?上的衣又是什么时候被脱了个光的?
他不会真的是什么狐仙变的,对她施了什么媚术吧?
“早知刚才就不让你换床单了,”达达利亚摸了摸透了的床单,惊讶,“真厉害啊伙伴,我都不来这么多……”
荧终于从地上爬了起来,她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一张脸憋得通红。
正当达达利亚以为自己又要挨揍了的时候,她只是从他侧飞快地抢回了自己的衣服,背过不再看他,然后,她极为小声地说了一句。
“…不会反悔的。”
达达利亚维持着她离开时的姿势呆愣了许久,忽然,他像是才回过神来一样,用手捂住了自己发的脸颊。
…可到犯规了。
“我不想坐椅,你走在后面我都看不到你了,”达达利亚抗议,“我要用拐杖。”
“如果不想等会一起从楼梯上来,就乖乖把嘴闭上,”荧冷漠地在后面推着他,“我可没力气扶你,再闹就自己蹦着回病房吧。”
“欸…刚利用完我就要抛弃我吗,好过分…刚刚在床上还…唔…!”他话刚说到一半,嘴就被她捂住了,只能委屈地回用神无声地抗议。
广场上人来人往,她可丢不起这个人。
毗邻医院的便是冬都中心广场,今天难得地天气晴好,平日里窝在家烤火的至冬人都纷纷跑来拥抱太。
虽是晴天,但气温还是偏冷的,荧从达达利亚的行李中翻来两件大衣,两人披着就来了。
于私心,她还在达达利亚脖上围上了条红围巾,她觉得红围巾就该是「公」的标,显得气好,人也神。
他们不是唯一穿着医院制服在这散步的人,并没有引起旁人的注意。
“这里以前是冬都最繁华的集市,渐渐地就变成了广场,”达达利亚扬起示意她向左看去,“至冬最大的百货商场就在那。”
“…我好像看到北国银行的总行了,”荧夸张地用鼻嗅了嗅,“风中传来了拉的气息。”
“就这么喜拉吗?”
达达利亚伸手将她的脸又掰了回来,还好拉克斯已经不产拉了,不然他怀疑她能天天绕着他转悠企图捡漏。
“你一定很久没有过那袋里只剩个位数拉的生活了……”荧痛心疾首,仍对北国银行念念不忘,“——好想抢劫北国银行啊!”
“你小声,附近有便衣蹲,”他脸上闪过一抹戾,“抢北国银行有什么意思,我们直接上门绑架潘塔罗涅,我知他家住哪!”
“不愧是我们愚人众,聚是一盘沙,散是满天星!”她捧场地鼓起掌来。
“「我们」愚人众?”达达利亚危险地眯起睛,“总觉…你从我以外的人那里得到了不少关于愚人众的报啊,会是谁呢?”
“…你猜?”荧故作。
任凭他猜破脑袋,也无法想到其实这几百年间第六席的位置上其实并没有空缺吧。
“唔,又是那些不能让我知的事吗?好吧。”他倒也懒得继续追究去,这些事就让「丑角」他们心去吧。
“看到那块砖没有?”达达利亚突然指向一块纹奇特的地砖,偶尔有人路过,都会特意绕过去停留个几秒,“那是冬都最中心的位置,传说在那里许愿会很灵验。”
“你要许愿吗?”荧调整了椅的方向,将他推到了他刚才说的那块砖上。
“我?我没什么愿望,那我帮你许愿吧,然后你自己再另外想一个,每人每次只能许一个愿望,这样听说比较灵验。”达达利亚掏一枚金币到她手上。
“这样算不算作弊啊?我一个人岂不是同时许了两个愿望?”她接过金币捧在手心里,上面还残留着他的温。
“如果这算作弊的话,那你的愿望就由我来亲自实现吧,”达达利亚坐在椅上,将金币往后一抛,“我许好了,到你了。”
他希望她能早日与她的家人团聚,即使立场不同,但总归还是家人,只要说清楚,一定能互相理解的。
达达利亚不想再看到她落寞的表了。
荧站在了那块纹特别的地砖上,学着他的样也将金币往后抛去。
希望达达利亚能平安顺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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