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S形曲线,连绑在金属架上的女教师都相形见绌。
我注意到,未莉针对张艳的浪表,以及撕掉黑裙的飒动作,似乎有些刻意,就像术师正式表演前的开场秀。
我作为观众之一,不明所以的同时,却也隐隐担忧,如若圆圆指使女秘书玩得太过火怎么办?鞭、板、蜡烛……这些或许已提前藏在餐车底。
果然,未莉脚踩跟,踱至银质餐车旁,还好,我所担心的并未现,却见她找了一趴趴的,通暗红,好像剥掉的蛇。
仔细观察,发现的两端类似形状,与之前折磨张艳的假比较,约摸细了一围。
未莉握着这度惊人的假,紫红的起,留一闪亮的印。
张艳的橡胶玩意儿被去,换作这蛇般的假,由未莉亲手控,轻松地「游」
积蓄的,而且越来越,以至于给我一假象,那暗红的蛇就是活的,即将经由张艳的,穿过,穿过脏,最后从她的小嘴里钻。
接来发生的事,令我大开界。
未莉的衣,竟然藏了隐形拉链,她用另一只手拉开,鼓蓬蓬、光熘熘的阜,原来,她的连袜是开档设计,里面也没穿。
只见她握住假的另一端,缓缓送阜缘的无之。
蛇形假钻未莉的时,她亢奋地昂,像刚刚狂奔完的母,鼻孔呼哧呼哧地气,但艳红的却发如蛇吐信般,嘶嘶的声音。
假就像一,或者连通,连接着未莉和张艳的。
「老?知未莉拿的东西是什么吗?」
圆圆打断屏息凝视的我。
我狠狠摇,惊骇得无法自。
圆圆以轻松的吻介绍:「这玩叫双龙,一般女同才会用到!老估计以前从来没见过吧!?」
「圆圆,你好像对这些东西相当了解,难你和未莉一样,既喜男人,也喜女人?」
我吐心中埋藏已久的困惑。
「你可能觉得我和Lily都不正常,对吗,老?」
圆圆拍掉裙摆上的烟灰,慨万分地说,「Lily其实是我的病人,她来找我咨询前,认为对同动,产生,可能是某心理问题,很一段时间,她试图刻意回避,但却又使她心苦闷。我帮她打消了这错误观念,实际上,双恋的人群普遍存在,Lily不是个案。」
我试探地问:「那你又是怎么变成……和她一样的……还是原来……」
「老,你应该多少知一些,网上常常说什么,因为某机缘巧合……直的掰成弯的。你可能觉得,因为我遇到Lily,然后她影响了我,所以我也变成双恋?那你就错了,其实我和Lily一样,本来就不排斥同或者异。在像你这样的异恋人群中,我们是另类。」
听罢圆圆的解释,我顿时陷沉思。
多年来疏于联络的亲妹妹,居然是双恋。
我的心境变得颇觉复杂,如果换成与自己毫无关联的人,我会作何想,觉得难以理解,甚至反至极;但涉及亲妹妹,似乎更多的是意外和同。
未莉重的气息,成功转移了我的注意力。
她环抱衣衫不整的女教师,黑衣丰隆的脯贴附,暗红的蛇形假将她俩相接,犹如连婴儿一般,怪诞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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