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为,五岁的孩能懂什么?他只知程予安是他的哥哥。
在那时,程予安甚至还怀着一些让父亲重新看见他的努力、看见他的天赋的希冀。直到十二岁那年,他的父亲彻底打破了他的一切幻想。
一切依然发生在他期盼父亲与他相见时,依旧让他从落空、痛彻心扉。
“……你的那些,我都看在里。收手去上初中吧,个普通的初中生,别让家里太难看。”父亲说。
程予安不言。最终,他只听见自己涩涩的声音:“可予平的平,不是平天的平么?就像予安的安,是安天的安。”
这是他们曾告诉他的。
“安天?现在我只需要你安分一。”父亲明显对他不耐烦了,“楚家张家都在看我们的笑话。”
“……”
程予安在浑浑噩噩地离开书房后,看见了正在楼沙发上安安静静地看书的程予闲。
这个小他七岁的弟弟,总是安安静静,像个文静的小女孩。
他没有过被期待,也没有过愤怒。他只是疑惑地抬看着自己的哥哥,在程予安一个人走到园里时,迈着双追了上来。
“哥哥,糖给你。”他说。
程予安看着他。
程予安的安,不是安天的安,而是“安分”的安。
而程予闲的闲,是希望他能够一个闲人……从一开始就没有给予他任何期待的闲。
程予安与程予闲,究竟是从“安天”变成了“安分”的安更为恶意,还是一开始就不受任何人期望的“闲”更为悲惨?
程予安发现自己找不到答案。在那之后,他都一味地放浪形骸着,在旁人里,他只是一个灵异故事的纨绔公哥儿,像家族期待的那样安分。
可没人知他对自己的弟弟程予闲,多了比对旁人更多的关注。
这是废之间的互相关注么?他总是这样想。
可他知自己心中的火从来没有消失。他始终在寻找着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证明自己、打倒自己的父亲与程予保。在前往楚家的一次中,他得到了这个机会。
这个机会来自已故的谷幽若。当他看着女的黑白照片时,他忽然想起几年前,谷幽若还活着时,那段被旁人以为她陷抑郁时,她曾经对着孤独站在墙角、脸上第一次毫不掩饰地对着程予保了厌恶表的自己……
说了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