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为了抵消总是门走动造成的足损伤,就目的而言也是为了满足主人的。
独自享用研究新菜谱的成果,悠闲自在的青年继续闲聊。
知晓了这家伙恶劣的格后,傻才会相信项圈会是送给自己的礼——应该又是他的恶作剧,而且还是有意味的那。
说的好像自己会喜上这东西似的……妮芙丝没有再表示反对,只是微微表达默许。
伊比斯并不在意这蒜,不过另一件迹象倒是较为可喜:她已经开始重新适应和自己同桌了。
少女先是了不愉快的表,但见到青年从后掏的东西之后,立刻就变为了震惊之。
然而两人的关系毕竟比那要更别扭一些,这个自觉欠缺的女孩现在倒更像个不愿的同居人,有着无法忽视的想法与判断力。
伴随着卡扣合拢的声音,脖颈冰冷的金属让少女到了些许不适,随后,她就看到面前的青年又掏了一一短的两。
「这是我送你的礼,你是要拒绝吗?」
只能随她去了。
的浪费行为。
「这个,本来是在后面的……不过你已经有尾了,倒也没必要再加一。」
「如果着这东西门的话,会很不方便。而且,它的造型一也不观。主人你说过,我的外貌会与你的名誉挂钩,也就是说,这东西会损害你的名誉……」
真是惊人。
的事,也无非就是惩治恶或救助穷人了。
然而此刻展现在少女面前的项圈形制要更特殊一些:它犷得像是曾经限制在自己腕上的那些镣铐一样,看着就能让人产生不快。
饶是早就已经将龙女的来来回回地享用过了数遍,试女无数的伊比斯仍是忍不住将目光黏在上面反复欣赏。
,但今日一如既往地晚归时,步履轻盈的妮芙丝显然是神振奋了不少,眉宇间也尽是掩盖不住的雀跃之。
项圈,那是隶主们对付逃亡隶的,通常是挂有牌的金属圆环,和烙印一样彰示着佩者的低贱份。
倘若不是有主人的命令,这个连打扮都不会的怪女孩可不会去保养——她对容姿重要的轻视也是需要慢慢纠正过来的错误观念之一啊。
虽说定了兼施的调教方针,一味地示好也只是弱。
伊比斯知少女对这样的安排有些意见,或者说,她不喜这「无意义」
「那还不急,睡前再泡更好。」
「稍微了些对社会有益的事,」
「难你不是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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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餐桌上起来到对位的妮芙丝边,摘了她上的环随手丢开。
虽然态并不丰盈,苗条的曲线也别有一番风味。
提到这个,妮芙丝的表柔和了一瞬,随后生地转变成了冷淡的样,「我吃饱了。如果主人你没有别的事的话,我就要开始晚间的瑜伽功课了。之后还要用泡脚,这可是主人你吩咐过的,我也没忘。」
谁会把这东西当礼啊!忍住了吐槽望的妮芙丝只是翻了个白。
「邻居家的小孩送的。」
「我…我不想上这个,主人……」
「有啊,学会站在主人的角度来劝谏了。」
朴素的衣裙跌落在地,将少女无暇的躯尽暴在了烛火,使得雪白细腻的肌肤染上了桃的。
「环不错。谁送你的礼?那个混混朋友?」
更可贵的是故作镇定的神中不经意间透的些许羞涩,更能恰到好地激起男人的侵犯望。
咽一块面包,缓了气的龙女回复,「和待在宅里虚度光比起来,总是要令人兴一些的。」
唯一的遗憾,就是少女仍然看不起餐桌上气腾腾的晚餐,只是一个劲儿地啃着从外面买回来的冷粮。
早就有所准备的伊比斯也放餐,展现了真挚的笑容,「我也有个礼要给你。这可是主人的赐予,心怀激地收吧。」
本来,从主人与隶的立场上而言,女无论遭到主人怎样的对待都是天经地义的。
已经对这事麻木了的妮芙丝没有迟疑地执行了命令。
猜也猜得来,她大概又是和那帮混混朋友们在街上玩耍了一整天,所说的「对社会有益」
「还在害怕我会给你药?难得我了薯泥拌虾、油炖蘑菰和鹿排。」
笑眯眯的伊比斯扔掉手中短的那假狗尾,想了想又发了指令,「把衣服脱掉吧,啥都别剩来。母狗果然还是要不穿衣服最好。」
「这……这算什么礼?这明明是在隶脖上的项圈呀!」
如果不是上面还有刻着自己姓名和住址的金属牌,她几乎会把这当成是又一个在手腕的拘束。
贵的肌肤不仅仅是泽白皙莹洁,质也细得彷佛弹可破一般。
她曾经见过这件——在某段最为艰难的日里。
妮芙丝没有回话,只是了,对此伊比斯也无法再说什么了。
伊比斯翘起了眉,「放心,我本来也没打算让你一直着它。只是今晚玩的时候用一用,平时就随你喜了。」
青年脸上的笑容没有变化,可妮芙丝分明从那之中受到了寒意。
想象了一这样沉重的枷锁要压在自己的脖上,有些难以接受的妮芙丝抿住,试图找些理由来回绝这份「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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