凐没的光芒-第二卷 圣都初行（16）(4/7)

行目的的伊比斯终于起告退。

「那么，晚辈就告辞了。」

「商会之事，次可续议。老朽就静候佳音了。」

鞠躬行礼之后，了结了一件事的伊比斯准备转离去，却见后的女仍是呆呆地立在原地。

他不动声地悄悄踩踏少女的脚尖，才把她的意识唤回。

确认了妮芙丝有好好地跟在后，青年才带着她离开了建筑。

行走在僻静无人的环中，享受母树遮天蔽日的树荫遮蔽，心相当不错的伊比斯开始了解说。

「加尔比尼家族，虽然门面上看起来光鲜无比，不过自从家族中唯一的亚神陨落后，实力已经衰落了不少。由于被寄予厚望的新生代家族小辈没能通过试炼传承神位，这家族最近十几年是愈发岌岌可危了。有言说他们也看上了商神的神职，在考虑收集相应的概念与事迹——绿藤商会是瓦妮莎的禁，那么一个新的商会对他们而言是不错的机会，所以是最好的引诱对象……。你有在听吗？」

妮芙丝心不在焉地「嗯」

了一声。

「我听着呢。很合理。主人。」

她这状态也确实算倾听，不过心里显然同时在思考另一件事。

伊比斯想了想，换了个话题言宽。

「虽然我今天带你过来的目的之一，确实是想让你看看普通女的日常遭遇，不过并不是所有家族都会让女，我也舍不得让你这事……。」

「如果是正常况，」

妮芙丝突然声发问，「一般来说，那个犯了错的挤女会受到怎样的惩罚，主人？」

「这个嘛——鞭刑或者烙刑，也有时候会是砍手指或者割。不过，照这一家的习惯嘛……。」

伊比斯像是在卖关一般拉了语调，「如果她得罪的是加尔比尼家族里的大女儿，说不定还能落得个无罪。但既然生气的是欧葛林，那她现在应该已经被活剥了吧。」

起初，妮芙丝并没有理解「活剥」

是什么意思。

但她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原本满是疑惑的蓝中浮现了震惊的神。

虽然她已经知晓隶都是值钱的财产，但那是对于普通的灵家而言。

即使以前听这家伙说过富裕的隶主会用奢侈的方式挥霍隶，听到了详细的法之后，仍是受到了相当程度的震动。

「……。这是真的吗？」

她有些犹豫地发疑问，「你不是说那是个仁慈的者，真的有这么残暴吗？」

「面对其他家族的弟时，他还是很和蔼仁善的。不过嘛……。」

伊比斯耸了耸肩，「上一个被剥的，是个为他端菜的灵姑娘。因为不小心把送到女房间的大雁炖汤端到了这位堂曾祖的面前，那个可怜的平民就丢了命。」

比起叹素主义者奇怪的愤怒，另一个信息更让妮芙丝在意。

「灵？不是人类或别的族的隶？」

「是啊。虽然将灵役使为隶可是罪行，但从来没有规定说走投无路的灵穷鬼不能被有钱有势的大家族『雇佣』。」

青年了意味的表，「至于雇佣的灵仆从和隶有什么区别——原则上，杀死隶要赔钱，而杀死灵要照谋杀论。不过，那次只是某个举目无亲的平民『不小心』过失致死了，又有谁会吃力不讨好地去给上层人士定罪呢？」

妮芙丝面凝重地了。

「我听明白了。」

她叹了气，「真是令人不快的真相……。难那些大家族就这样为所为了？」

「那可不对——倘若死者有亲属闹了起来，再碰上敌对家族的小题大，就总会有『伸张正义』的时刻。」

伊比斯故意咬住的重音显然是在讥讽，「那样的话，家族里的家或者旁系后辈就要来背锅倒霉了。」

他看得，少女的样并不是对这个结果有多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