凐没的光芒-第一卷 塔下三姐妹-下（15）(6/7)

少女就这样撞击上了一旁的岩，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自作聪明，蝼蚁。即使我已非全盛之姿态，要消灭而等也只在一念之间而已。」

那个奇怪的声音再度在伊比斯脑中响起。

已经全然意识到自己无法反抗的青年恭敬地低，不敢再有违逆之心。

并不是他要接受成为粮的命运，而是既然对方要杀自己易如反掌，那么不如安静来，看看它留自己命是要说些什么。

「汝可知我是谁？」

答案只有一个，蜂岭被称为卡拉古尼斯的被信仰者。

同时也是传说中的恶。

伊比斯将答案说后，那个声音便再次响起。

「不错，就蝼蚁而言，确实拥有能够的智慧，足够成为我的眷族。」

这声音是直接现在脑中的，而非来自对方的中……伊比斯默默记了这些特征，脑中不自觉地开始胡想。

倘若恶有读心的能力的话，那便是万事休矣……「汝可知我为何在此？」

如果猜的不错的话，恐怕和我那个坑弟弟的老有关了。

伊比斯摇了摇，表示自己完全不知。

「我遭到了蝼蚁的背叛，丧失自由被这恶心的植囚禁在此地，甚至一度无法施展灵能……幸好我转化了眷族，才逐渐恢复了些力量，能够使最基本的心灵震慑和灵能钝击。」

那样诡异的攻击，居然只是「最基本」……老啊，你都惹上了什么东西。

把这么危险的恶关押在蜂岭，又不向我透消息，这是想让我死么……「即使如此，现在的我依然无法动弹。汝若是不想如之前的蝼蚁一样成为我的腹中餐，就得成为我的眷属，助我恢复力量挣脱束缚。」

伊比斯的目光落在了角落的那个灵的颅上。

两天前还活蹦的派伯，此刻只剩了一个脑后开的空空颅骨。

倘若自己在这里拒绝，毫无疑问也会变成和他一样的场。

他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表达了尊敬与服从。

「作为您的眷属，我需要为您些什么呢，伟大的存在？」

这幅姿态似乎让卡拉古尼斯觉得心愉悦，镰刀般的利角随着轻晃的而摇动起来。

「去将更多人拽的望，向他们传颂我的名号。」

现在脑海中的恶声音说，「以及，散播恐惧，让更多的生灵因为我的名字而战栗畏怯——」

伊比斯立刻就意识到卡拉古尼斯要命令自己什么了——他要传播信仰！常人或许会认为是先有特定的神灵再有信仰，但作为灵上层的一员，伊比斯却知亚神的神职甚至能力都与信众的信仰相互关联。

倘若所料没错，据它的指令来看，发生在蜂岭的聚会就是塑造信仰的一分……但是这明明是老领主的命令，可以向上追溯到令人不省心的老……以及……为什么要散播恐惧？亚神最多只会让民们敬畏自己，让信众恐惧受信者可是前所未闻的法。

难说这些命令的真正用意不是传播信仰，而是有别的用途？现在并不是认真思索的时候。

伊比斯只是，表示愿意鞍前后地效劳。

「很好。汝不用担心，对于忠诚的眷属，我会慷慨地赐予奖赏——」

蛾的声音中带上了些诱惑的意味，「即使在蝼蚁之中，如汝这般天资卓绝的也算极为稀有。不仅同时三赐福，更是罕见的能够天生碰灵界的个……灵能本是我族的专，偶尔也有蝼蚁能够无意识使些许技巧，但能够不用修行就及灵界存在的，仍是第一次见。」

它每说一句话，摆了贪婪神的伊比斯心里就咯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