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接受。
「需要建议吗?虽然作为看起来在拆散你们的坏人角有些不太方便,但我
觉得你还是该听听我的想法。」
「您说笑了,我没有怪罪您的意思……」派伯了,「我洗耳恭听。」
「对于女人而言,对待伴侣的态度也与双方的角相关——你是个寄居在宅
里的外来者,即使获得了克劳迪娅的好,她也还是有蜂岭领主的份,自
然会在心里认为可以随意决定如何支自己的。想要让她更在意你的想法,
就得提升你在她心中的地位。」伊比斯看似真诚地解说,「在贵族圈里,有
个非常经典的案例。想要获得小芳心的男儿,独自一人狩猎了大的野猪作为
礼,证明了自己的力量……当然,这只是个例,而且除了南方的那些家伙以
外也没有哪里还保存着这样的习俗了。」
派伯若有所思地跟着了。
「现在比较行的法,是参与战争斩获敌人的颅,牵回成串的壮隶
作为证明。比起白白净净的相貌,带伤疤的男人更容易受到贵族小的喜。
这里的东北边正好有一支军队,我觉得你也可以试试这么,去参加他们……」
「不。」派伯斩钉截铁地回应,「就算被叫懦夫也好,我是绝不会走上
战场的。不过,谢谢您的建议,我已经知自己该什么了。我早该行动起来的
……」他顿了顿,了毅的神,「我一定会把那个杀人揪来,好让克
劳迪娅小刮目相看,而不是一直待在隔间里个混饭吃的废。」
将潜在威胁远远支走的计划失败了,伊比斯倒也不怎么气馁。反正过几天就
该离开镇了,为了安全起见不激化事态,大不了这几天就算克劳迪娅再找上门
来自愿献,自己也会找些借把她打发走。
「那我就期待着你的成果了。」
说了些勉励的话后,他便和变得心不在焉的派伯作了告别。
***********************************
漫步在镇里的泥路上,思索着的伊比斯仔细回顾了刚刚与派伯的对话。
他有些不太拿得准最后那个决心发言是否隐着什么不为人知的信息。闲坐
太久的年轻人打定主意些什么大事来证明自己,这是极为寻常的变化。考虑到
派伯对克劳迪娅的慕,这样突然将搜寻杀人的责任全揽在上,也是可以
理解的好胜心作祟。况且,依照自己最近几日的观察,这位灵青年并不是什么
有心机的角,言行如一得令人好懂。
只是,伊比斯仍然隐隐觉得对方瞒了什么事实。是关于杀人的线索吗?
如果是,隐瞒的理由又何在?想要保证自己独揽首功好在心上人面前邀功的
私心?
暂且想不什么绪,他便暂停了思考。人的神与注意力是有限的,得分
清关注事的主次。派伯那里,还是之后稍稍留心他行动的异常就行了,有必要
再去选择跟踪之类的手段。
更重要的,便是对面正迎面走来的镇里的巡夜者了。
这个趾气昂的
傲影的存在太过烈,和总是躬匆匆走过的居民们
显得格格不。这并不奇怪,为当地领主家的二小,普莉希拉过的虽然不是
什么养尊优的生活,也起码能免于参与辛苦的田间劳动。伊比斯倒也没觉得这
像某些哲学家说的那样有着义上的公平与否——他从来不依靠公允的价值行
判断,只会依据存在的现实行行动。
于是人类青年便对这个名义上应当尊敬自己的少女打了招呼。
「怎么,明明是白天,你也在镇里巡逻吗?杀人可不会在光天化日之
跑来害人。」
半棘妖白了这个讨人厌的家伙一,用不甚客气的声线作了回答。
「可不只有杀人才会制造。本来平时镇里的人就经常会因为抢之类
蒜的小事打起来,有时还会有野猪跑来捣。要是不去理这些事,
家族的威严又摆在哪里?阿她又不可能跑来跑去,只能靠我经常巡逻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