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假如时机成熟,你不介意拿走我的命为他们复仇。」
青年苦笑了一,「换成是别人我就会防患于未然了,可谁叫我中意你呢。」
「是嘛,那还真是受若惊。」
少女讥讽,「被你这样的毒蛇盯上,我真是动得浑都要起疙瘩了。」……真想把这嘴的姑娘压在地上到服。
但那样大概率只会在事后收获更多的嘲讽和仇恨,伊比斯便努力让涵养压制了冲动。
只是念一旦产生,几日里积蓄的火就不可避免地被燃了。
虽然族可疑,再怎么说,此刻跨坐在自己大之上的妮芙丝也是个光熘熘的妙龄女孩。
腰肢纤细,肌肤细腻,虽然平坦得可怜,樱粉
的可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住,净粉的小看起来致甜。
倘若把自己的去,不知她还能不能保持这副淡然的态度呢?「——唉?」
意识到起的靠在了耻丘旁,少女的表发生了变化。
她终于反应过来坐在男人的大上对话不是一个好主意,更何况两方还都是坦诚相见的状态,私密位一览无余。
灼的男毫无阻碍的近距离贴了绵的小丘,不知何时的涓涓细浸了昂首的,将其染上了靡的晶莹光泽。
颤抖着的妮芙丝想要退后远离,可只是稍微挪动了一,被过的就传来电般的短激快,使她浑酥动弹不得。
从被灵军队的统帅暴以至被的那一刻开始,这就再也回不去了。
永久留的不仅仅是烙印在腹的隶印记,还有这份诅咒一般的禁忌的愉记忆。
稍微想象着即将被硕贯穿的场景,就不受控制地溢而。
放弃吧,心中的另一个声音劝说,不用再装什么贞洁玉女了,索就让这个男人来随便地玩自己,大不了等到结束以后再虚伪地上矜持的面,假装自己已经过了抵抗……「……话说完了吗,我洗好了。」
残存的理智斩断了持续堕落的神经。
即使如此,微微颤抖的声音还是暴了妮芙丝心的动摇。
而近在咫尺的青年又怎能不发现这一,他玩味地微笑着,抓了少女纤弱的粉臂。
「别急。我上还有个地方需要你洗净呢。」
即便没有明说,少女也意识到了这句话中蕴的意味。
的,肮脏黝黑的男生就矗立在前,嚣张地贴在微微隆起的阜边,等待着自己的「清洗」。
「你不是说——」
「我说我不会来的上,但你也得谅一男人的辛苦吧。」
伊比斯狡黠地笑,「如果憋得久了,我很难保持和你对话的耐心和理智,请你用手帮我发一。放心,咱们离目的地也就几日路程了,在那之前我保证不会再碰你。」
「你自己用手解决吧!」
妮芙丝重重地着气,咬牙切齿地答复。
「是吗。呼……」
伊比斯叹了气,眉宇间了落寞的神,「看到我小侧的这个缺了吗?这是为了治疗你所支付的『祭品』。
即使是这样都不能让你伸手帮个小忙吗?」
即便知这是他博取同的演技,但前所见的应该是事实。
「谁知这是不是你自己碰的伤」
这话,少女说不。
她迟疑了一会儿,无奈地垂玉手,包裹住青年一擎天的,湛蓝的竖瞳不满地瞥了他一。
「只此一次,就当是我偿还你的恩了。」
「你摸摸贫瘠的良心问一,自己命的价值就只和一次手相当吗?」
「你别得寸尺。」
妮芙丝咬着牙拒绝,「我是不会迎合你这个禽兽的。想要发兽,那就直接过来我啊。」
明明的都已经开始,息也变得弱,一副抵挡不住将要沉沦去的样,白发少女的眉却还在雾之存有清明。
伊比斯能够确信,假如自己真的腰行去,这份摇摇坠的清醒瞬间就会被泥醉的淹没,颤颤巍巍地撑着的少女便会在之前败北来,仅存的理智被直接穿,变成扭腰的雌兽——但是消退之后呢?毕竟,这是个被凌辱了数日之后还能拖着重残躯完成刺杀的女孩,心智之韧远超常人,试图只靠几次合将她攻陷,简直就是妄想。
既然她都落到自己手上了,调教可以耐心些慢慢来。
急功近利有时反而会适得其反。
妮芙丝从青年的大上落,跪倒在雄起的狰狞前。
冰凉柔的小手轻轻抚摸着早已在爆发边缘的,洁白的玉笋如微风般过鳌,又俏地轻拂而回反复挑。
真意外,这姑娘的手艺居然已有门的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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