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喝着酒,吃着菜,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等到这半杯,舒意的脸已经红成了两颗小西红柿。
“你要嘛?”她的声音有些哑,带着醉意的慵懒。
只他这酒绵柔和,但似乎后劲很大。舒意从前被迫在夜场营生,为自保也因迫不得已,很多时候她不得不喝一些酒。她不肯卖,但遇到陪酒却多半推搪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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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几度的白酒她都不容易喝醉,他这十几度的红酒她只喝了半杯却竟已到些醉意。
凝视着双颊嫣红,眸慵慵显得尤是妩媚的女人,柏应希不声拿起酒瓶将她喝空的脚杯又满上一半。
柏应希的脸上也泛起红。一半是酒意,一半是他心里有鬼。他珍藏的这酒是陈年的红酒,储存时间很有些年,自然后劲也非常的大。
她能喝不少白酒,也能喝不少啤酒。红酒也是喝过的,但夜场里的红酒贴个标签就能卖价,实则都是很一般的红酒和好酒完全沾不上边。而她喝过的白酒,啤酒和红酒好像都没有柏应希这酒的后劲大。
至于柏应希他现在也不知该给谁叫饭。但老实说,他亦不甚在意。对自己的世他就没想过究。原本他就不是有多丰富的一个人。这辈,他所有烈的绪只给过两个人。于裴欣,他是一场空付。而往后余生,他都不会放开舒意。她的人,她的心他都要。
柏应希静静注视她几秒钟,他白皙俊脸透红但他神思清明。他喝得慢喝得并不多,而这酒是他喝惯了的,对它的后劲他有耐受力。是以他这会只是微醺而已。
舒意愣愣的看他,反应有慢的问:
舒意睇着他没有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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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陪酒常常是她的脱之策。碰到纠缠的客人非要耍横拿她当小台,她就需要喝酒或是娱或是赔罪,低三四哄得客人气顺了,兴了才算完。
柏应希将她打横抱起来,温柔的替她拨了拨发。
这酒确实好喝,怡人。而今天是除夕又在她家里,她想,她可以稍微多喝一。
他站起来走到舒意前,俯&去抱她。他动作很轻,近乎小心翼翼。底眉间满是款款的温柔。
两人抿着小酒,屋里淌着柏应希放的小提琴乐。舒意不懂鉴赏音乐,但她耳朵受用觉着好听;她也不懂品酒,但她味舒坦觉着好喝。
她放筷靠向椅背,神有丝迷离,觉有一些沉的困倦。可能要去躺一会再起来守岁了,她在心里嘀咕着。想起,又犯懒。
然生前都不亲厚,没给过彼此温,而今人都不在了又何必装模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