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里看了一圈后,妈妈托着自己的大肚又回到了客厅:「一会儿去看看你爸,你跟我一块儿去」
我看了一窗外飘落的雪,有些担心妈妈怀的,不过也没敢反对,这个时候妈妈说什么就是什么:「知了」
说话的时候,我一直低着不敢看妈妈,因为我一抬就不由自主的看向妈妈饱满的,要不就是妈妈的,很难控制得住睛,就像新郎官和新娘疯狂的折腾了一夜,第二天突然告诉他,这新娘是你亲妈,以后不能眯眯的看了更不能碰,可有些东西尝试了是回不了的,我现在差不多就是这觉,不过好不容易妈妈来看我了,我可不希望妈妈被我吓跑。
可儿没有不代表外人没有,我相信当时父亲照相的时候,心里肯定很难受,就好像妈妈当着他面,扒光了衣服让别人欣赏自己绝的,可他又不能过多的涉,不知为什么,我想起了爸妈在卫生间让我看的事儿,跟这件婚纱好像是一样的,父亲当时就是一直黑着脸很生气,要不然我也不会吓的小小年纪就记得那么清楚。
听到妈妈这么说我舒了气,这照片当然是我挂上去的,就怕妈妈睹思人生气,而且……而且曾经和猴去看片的时候,回到家我就是看着爸妈的这张结婚照,盯着妈妈的白和绷的大的。
「我包里有现成的银纸,给你爸迭一元宝」
妈妈从给我送旧衣服的包里拿一摞裁好的银纸,坐在客厅的小饭桌上就开始迭,我也不声不响的坐在妈妈旁边,动作丝毫不逊,迭元宝是父亲去世的时候我学会的,跟迭小船差不多。
她直接把军大衣脱了来,垫在了自己膝盖,在父亲墓碑前跪
婚纱照一共两张,另一张小一上面有我和小,被爷爷拿走了,这一张算是留给妈妈的,但因为照片太大,妈妈也不方便拿,再说这结婚照确实不适合拿回娘家,就一直放在卧室的柜里,我才有机会拿来挂床,既然妈妈不喜只能放回去了。
「洗完脸没有,洗完了就赶走,去的晚了不好」
听到妈妈的促,我对着镜照了一,大片死几乎都没了,只有边边角角的也不影响观,回过来妈妈的围巾和军大衣又穿上了。
虽然父亲英年早逝,殡葬事宜都是爷爷一手办的,但墓碑上并不是而是慈父,这是以我的名义来表示,父亲是有后代有儿的。
「没事儿,被电焊光晒的脱了层」
「把照片收起来吧,你爸也不在了,这照片挂起来不合适」
幻想着爸爸也像片里一样,亲自帮我脱掉妈妈的衣服,帮我把妈妈的里面,一脸欣的看着我们母在他面前,然后慨着儿终于大了,能孝敬妈妈了。
「上就好」
天上还在飘雪,妈妈也就没耽误时间,把银元宝和香堆在一起想一块烧了,毕竟这雪天像平常一样烧香,肯定会被风雪灭的,不如和纸钱堆在一起一块儿烧了的好。
让我忘不了。
……母,母亲的别是母亲,儿的别是儿,儿和母亲既然不是一男一女,自然就没什么暗的怀疑了。
我就像一个小跟班一样,跟在妈妈后,一步一步的往坡上走,直到看到那个熟悉的名字。
「嗯」
了,要知不是葬礼,还是上坟祭奠,死者的同辈人是不用跪的,一般都是鞠躬,只有小辈才跪,妈妈怎么就给父亲跪了?这让我想起来,我刚回城里的时候,也是直接对着父亲的牌位跪痛哭,妈妈这也是在忏悔祈求原谅吗,求父亲原谅她和我之间的错误?唉……不妈妈在什么,她跪了我就不能站着,只能跟着跪,毕竟妈妈所犯错误的罪魁祸首是我,我才是最应该
刚才在城里还好,一到坡上好像风更大了,妈妈拿着打火机一直不着,也许是风太大,也许是妈妈的手太抖了,就在我想要上前帮忙的时候终于着了,不过接着妈妈的行为,就让我有看不懂了。
脸被一泡,死确实很好撕来,轻轻一撕就是一大片,薄薄得一层半透明像胶一样,这脸上的死,我和猴都戏称是——不要脸,活的急了就顾不上了,着脸上不要脸了,想想也有意思的,一直对外的那张脸,一就被自己撕来了,就像换了张脸。
还好手里有事,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可以暂时忘记那些烦恼,银元宝迭了很多,妈妈找了个塑料袋准备装起来,我去卫生间倒了,照着镜看能不能把死搓掉。
公墓在县城旁边的一个坡上,幸运的是虽然着雪,但是公车并没有停运,不过一路上不是楼还是上车,我都不敢扶妈妈,曾经那凄厉的「别碰我别碰我」
都门这么久了,妈妈才看到我脸上的黑一块白一块,说明妈妈本不在意我,也许妈妈回来是祭奠父亲,并不是来看我,我只是捎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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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脸上黑一块白一块像什么样,你不嫌难看啊,一会儿泡一泡一搓就掉了,不过别太用力,要不然脸会搓破的」
外面还在雪,我当然不能穿件衣就去,也披上了一件军大衣,小跑着跟着妈妈门了。
「你脸上是怎么回事?」
一块儿普通的石碑,上面刻着几个大字——慈父刘兴刚,字不在墓碑最中间,而是偏右一,左边应该是留给妈妈的,等着将来能合葬,现在看来希望淼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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