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是呀,这样可以提效率,而且这些人成为了熟练的建筑工以后,朝廷的公路也可以分包给他们去完成,既提了修路的速度,又增加了他们的收。还可以减少从印度等地找的劳力,我可是听说,印度劳力有些地方闹得不大象话呀。”
魏忠贤心奇怪,不明白什么时候大明朝同族相戮了,只是他不敢问,而是答:“婢谨记圣上教诲。”
魏忠贤:“婢不敢说圣上的办法不好,只是这些蛮夷,本就不懂规矩,说得不好听些,便象那禽兽一样的,对了,用读书人的话来说,就是畏威而不怀德,对了,就是这句,是孙阁和我说的,他还说,杀两个自然就好了,如果不行,那就杀十个。”
魏忠贤和段英听朱由校说得有趣,也都笑了起来。朱由校说:“我之所以不想你们遇事就打打杀杀的,主要是因为我听过一句话。如果锤用得顺手了,以后看到谁都象钉。这句话我也忘记是听谁说的了,但是觉得很有理。习惯了用蛮力来解决问题的,遇事后总想着用蛮力用杀戮来解决问题,这样是不行的。总有一天会遇到用蛮力解决不了的问题,而那时已经不知用脑来思考了,这样会坏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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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校:“好了好了,我知你的意思,不就是想说我对他们好,他们本不领,而你打了一顿后他们老实了,所以以后还是要用打的办法才行,是这个意思吧。”
魏忠贤:“确实,有些印度人习惯奇怪,而且因为我们对印度人太和气了一些,便觉得可以在我们面前摆脸,提一些稀奇古怪的要求,前次说要咖喱,我们从那边运了许多过来,倒也罢了。后来他们竟然提要逛青楼,天个爷,你个印度人可真敢想,哪个青楼女会接待他们,所以婢指示说,打一顿就好了。结果打了一顿后,果然再也没有人敢调了。要婢说呀,圣上什么都好,就是太过仁慈了,连这些化外之民都叮嘱我们好好待他们,可是他们终究是蛮夷,本不能领会圣上的恩。”
朱由校笑:“也真是奇怪,你们两个关系怎么那么好?一个士,一个识得个几百字,竟然有很多相同的看法,也真是异数。”
朱由校:“你没有明白,我最怕的是对待外人我们一直用着蛮力,等到有一天国遇到事后,也会首先考虑用蛮力,同族相戮的事,我不想再看到。”
朱由校大笑:“他的族侄?哦,说的是孙承宗呀。两家离得远得很呢,一个保定,一个代州,不过听说辈份倒是一样算的。也真是可笑,每次族侄一个瞪,族叔便吓得不敢开声,终究差了三十岁呀,叔叔也只能是个假叔叔罢了。”
魏忠贤:“因为我们都有一个相同的地方,那就是对圣上忠心耿耿,婢不用说,孙阁可说过,他就是圣上的狗,圣上让他咬谁他就咬谁,便是他的族侄也没问题。”
魏忠贤:“婢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