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来人是宋瀚文,他并不觉得意外,只觉得有些心虚。
他到陆家的时候,陆清河正在院里陪陆清洋遛兔。
“行吧,那就等三个月后再提。三个月后,如果我还想嫁给陆清河,就一定会嫁给他,你再反对,我就河。”讲理太累了,还是无理取闹好了。
沉了片刻后,他试探地叫:“爸?”
“瀚文叔。”
她一说要河,宋瀚文就拿她没办法。
“岳父?”不让叫叔,又不让叫爸,
宋思甜动不动就以死相,他不敢说她,也说服不了她,只能改从陆清河那边手。
“接来的时间,我只要确定他是值得我托付终的人就行了,其他方面,不需要再了解,三个月足够了。”说这些话的同时,她还动手倒了两杯,一杯给自己,一杯给宋瀚文。
“三个月时间确实不足以了解一个人,可那是对于陌生人而言,我和陆清河又不是陌生人,我们已经认识十几年了,虽然没有了解过对方,但勉也算知知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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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陆清海去了后院,他才走去打开院门。
晚饭后,宋瀚文去了一趟陆家。
来这个世界的目的是为了陆清河,注定一生要与他相互牵绊,嫁给谁都不如嫁给他好。
“嫁给自己喜的人苦尽甘来,总比嫁给自己不喜的人甘尽苦来好。我喜陆清河,想嫁给他,心甘愿跟他同甘苦共患难。”
这个得等将来才知,现在是不会有答案的。
结婚的事等三个月后再提,宋思甜没意见,但前提是,他三个月后不能再反对了。
“三个月时间不足以了解一个人。”哪怕不是为了让她对陆清河失去兴趣,三个月时间也还是太短了。
正好白仙的晚饭也准备好了,两人便越过这个话题不再说。
宋瀚文:“???”
讲理这事,不但费脑,还费,她说得都渴了。
宋瀚文倒不觉得渴,因为大分都是她在说,他说来说去也就那两句。
“别叫我叔。”宋瀚文没有他这只养不熟的大白狼侄,亏他平日里对他们家这么照顾,他竟然恩将仇报拐他女儿,气到肝疼。
“谁是你爸。”
所以,这事说到这里也算结束了。
他不让他再叫他叔,是不想当他叔,不是让他改好嘛!
至于将来会不会后悔……
“那就先着,结婚的事等三个月后再提。”先拖三个月,三个月后,没准她就不想嫁给陆清河了,如果还想,他再反对也不迟。
“爸怕你的喜只是一时冲动,更怕你将来后悔。”她对陆清河的喜来得太突然,也太不真实了,哪怕陆清河是良,他也不想她是因为一时冲动嫁给他。
宋思甜的喜绝对不是一时冲动,是为了嫁给陆清河想的一个说辞。
不叫他叔,叫他什么?
陆清河有犯难。
“爸的担心我理解,所以,我给自己和陆清河三个月时间了解彼此,也给爸三个月时间安心。如果三个月后,我不想嫁给陆清河,那这事就当没发生过。反之,我希望爸能支持我。”
听到有人敲门,陆清河赶让陆清海把兔抓到后院的兔窝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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