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不上狰狞,但总觉得隐约有些不对劲。
二楼的空间除了两边供给信徒坐的座位之外,只有一间卧室和厕所。
卧室似乎是牧师居住的地方,但除了一张破烂的床垫之外,空空如也,连被褥、椅都没有。
书桌上复盖着一层有些油腻的污垢和灰尘。
「你有没有注意到?。」
颜君泠忽然说,「这里的所有污渍和脏都是污垢,灰尘之类的东西。其实像这地方应该会有蛀虫或者蛛网,还有树藤,霉菌之类的东西。但是这里却一那样的痕迹都没有……。一正常昆虫或者植的存在都没有。」
「生命禁区是吧。嗯……。这里显然不是自然存在的地方。」
颜君泠和谭箐去探查隔的厕所,我则在观察卧室。
从房间的窗可以看到教堂外的森林。
我瞅了一时,有些愕然:「咦,怎么已经傍晚了?。我们在这里呆了多久啊?。」
无星亦无月的天空云重重,存在本就不的太快得不寻常地消失了踪迹。
明明我们来时才午五不到,照理来说还有一个小时左右的日光的。
是因为这里的时间被扭
曲了,还是了不同于外界的空间么?。
还是我们自的知被扰了?。
无论是哪可能,都不是好事啊……。
这时,颜君泠和谭箐也从隔的厕所里走了来,脸不佳:「什么都没有。看来是时候地室了。」
我们楼再次回到祭坛附近,走过宏伟庄严但老旧的黄铜风琴,来到西面一扇不起的木门。
颜君泠:「据『我』儿时的记忆,很多教堂都会有供以社、举办活动的空间。
有时候会在礼堂外的房间里,有时候会在地室。
不知这里通往哪里。」
我试了试门把手,并没有被锁上,很轻易地便被推开了。
我用手电筒照了照,里面的黑暗几成实质,手电筒的光在五米外便大打折扣,到了大约十米外直接就被影吞噬了。
用运动相机的夜视模式也理所当然地什么都看不清楚。
我地了气:「来吧。」
我将一张辟邪符拍在门框上,一手握住剑柄,一手握着手电筒,走在前面。
两个队友地跟在我后,缓缓地往走。
走了几秒后,我立刻觉到不对。
正常往地室的楼梯都是直来直去的,而且两边都会是墙和栏杆。
这栋教堂的规模若有正常的地室的话,最多也应该就在十来的台阶之而已。
然而我左右摸索时,空空地什么都没有碰到,而且隐约觉到这绵延向的楼梯遥无尽。
我往左右的地板照了照手电筒,发现原本只有一米半宽的楼梯不知不觉扩大了一倍多,但是两边的墙却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若一个不小心踏空了……。
「不知拍不拍得到,前往地室的楼梯忽然扩大了许多,两侧的墙也消失了。建筑设计上来说,这样的设计本完全不讲理……。但是我本来就在一个不讲理的地方。已经走了有一分钟了吧,快一百米了,还在往……。这里到底有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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