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难过的,莫过于曾孝,师徒二人,有说不完的话,诉不完的苦。
独孤雷反而跑到城王跟前,趴在上:“我不去,我要父王陪我玩。”
这时候,曾孝是明智的,他知张顺友逃一事没有这么简单,监察司定会查问题,如果与独孤氏有关,任何站在独孤氏这一边的人,都会受到牵连。
独孤雷有些生气的样,拿着一个纸风车走了,丫环们打扫着地上的碎片。
“我明白你们师徒的,这样吧,官也别辞了,先准你休朝,陪陪你师父吧。”
“这怎么可能呢,这就是你为什么让慕容燕去白虎城的原因,是不想她受到伤害。”
“恐因病误事,请王上另立阁人选。”
已经病了一个阁大学士了,礼侍郎又要辞官,城王当然不同意。
独孤雷跑来跑去,丫环们跟在后面,不小心碰倒了瓷瓶,摔在地上,碎了。
“倒是说过这样的话,城后可曾传诏于你?”
西城王附:“乘,我还有事,去玩吧,一会带你去和晓风玩。”
“为师病了,不能理政了,往后的路,要你自己走了。”
信歌命苦,南城的第一才,仕得不到重用,好不容易到西城来了官,又遇独孤氏一党的扰政,虽然居位,但举步为艰,稍有不慎就会失足。凭着智慧,信歌游走于城王与城后之间,完成了阁的改制,得到了重用。
天有不测风云。
对官员而言,信歌和曾孝的离开,是一件好事。
“又怎么了?”
不得不说,信歌这病也太突然了,说来就来。
“张顺友一案,有人看见李善在其遇害的客栈没。”
“我的病自己知,已到天命,无药可救,你可想好了,真的要辞官吗,有多少人都梦想着这个位置,蒙城王抬举,才将你我二人重用。”
“依我看,张顺友一案,定与里有关,你还是小心为妙,王家的事,好了没有功,不好就有罪,也好,也不知还有多少时日,你可借我之病辞官。”
到了第四天,信歌总算是醒了过来,第一句话便是:
“这怎么能行,现在你是摄政王,我又不听政,权利给你了,就应该你主事。”
“慕容玉造反,你信吗?”
“那找李善来问问不就知了。”
“哦。”
“先生会没事的,王上也请了天名医,定会治好先生。”
“可城后她老人家,似乎不想我主事。”
“是吗,真是东人的离间计?”
公主提醒:“雷儿,去玩吧!”
御医诊后禀报:“大学士之病,起肝火,腹中如火山爆发,难控其势,恐无力回天。”
“正是,现在大学士病重,阁无人主事,一大堆事等着要置,要不你看看,让我休息休息。”
“李善已经不见了。”
“白虎城的案有眉目了。”
西城王却有些不悦,在公主的寝里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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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成是救命稻草,没想到信歌突然病倒,曾孝又要辞官,这如何是好。
“昨日召见。”
显然,独孤氏想控制阁,但目前阁的成员当中,也只有信歌和曾孝是可以信赖的。
“先生之前说过,一但你有事,我便自保归田。”